大黃:“是麼?那我也想知道你們為何痴迷於金毛犼獸,就因為你們普陀山曾出過一頭金毛犼獸,所以就這般想要再尋得一頭代替不成?
為何不讓其他犼獸成為你們宗門新的聖獸?我看那群妖獸中也不乏實力強的妖獸啊?”
大黃一連串的疑惑,噼裡啪啦的衝著真歷就開始轟炸過來,這也是他一直疑惑的點!
沒事幹什麼非要抓他這隻金毛犼?!無端惹上不少麻煩上身,很煩獸的好麼!
真歷更是沒想到,這憨貨問的話題還挺尖銳,看他憨憨的,腦子轉的倒還挺快的。
“聖獸血脈可是你想象的這般容易尋得的,也不是法力高深的妖獸就能成為我寺聖獸的。
尋你呢……自有我寺的用意,你若想深知,不若跟貧僧回了普陀山,你便知是為何了?你看怎樣?!”真歷避而不談,拐著彎的拐帶他道。
“切!信了你個鬼,你們和尚最愛打禪機了。”大黃白眼嫌棄道。
真歷抬眼看了一眼大黃,見他不願多說他想知的事,於是話題一轉,再次開口道:
“對了,見你入這熔漿自如,不受它侵蝕,可見這熔漿對你並無大礙。”
說到熔漿,大黃來勁了,一臉得意的開口道:
“那是,我可是金毛犼,這等火力最適合洗澡燙毛了。黃爺我休息夠了,不與你閒聊了,該洗澡了。”
說完也不等真歷再回話,掉頭衝著身後的月華護盾就要撞出去。
只不過在他要出去之時,扭頭對著真歷開口警告道:
“你可別想對我主人做什麼,她若有事你鐵定也好不了,別忘了這護盾可是有她在,你才安全的,我也會在熔漿中盯著你的!”
一番警告後,大黃直接一個縱身飛躍出了護盾。
之所以大黃放心留著真歷,不過是因為真歷靈氣未恢復不說,他還是能感知到真歷並不會傷害到餘晚的。
這和尚唯一在意主人的原因,其實還是因為他自己,所以啊,有主人在,自己就不會跑了,自然那和尚也就不會對主人出手了。
況且主人識海里還有個琉璃監控著呢,他自己又不會離得太遠,若是真歷要做什麼,它也能就近營救一番。
而大黃之所以要跑到熔漿中吸收火靈氣,而不是呆在護盾裡吸收,是熔漿貼膚讓他吸收火靈氣更加舒暢和猛烈。
可在護盾裡吸收時,總感覺火靈氣被過濾了一般,減弱不少,吸收不得勁啊。
大黃自己越發感覺吸收的量是一天大於一天了,尤其是他自己的修為,隱隱有了鬆動之意,有要晉階四階的徵兆了……
三年下來,大黃和始終靜坐調息的真歷兩個,偶爾拌句嘴刺激一下彼此,剩下日子都是進入各自修行的狀態,時不時一人一獸還交錯著守著餘晚,看她周身的金光蓮花座由稀到密,由淺淡到厚重的變化,日子過得也不算太無聊。
大黃其實還是聽進了餘晚的話,三年時間裡,他感覺自己的修為已經快要壓制不住了,可他們還身處熔漿中泡了三年都沒沉到底。
大黃也想在這熔漿中晉階,其實這裡的環境挺適合他晉階的,可他不確定自己在此處晉階的話,會不會和餘晚他們分開?再加上自家主人還處在閉關中,更是沒個把握了。
所以乾脆後來大黃對火靈氣變成了飢餓營銷了,不到萬不得已,他是半點不出去饞那火靈氣,就守在餘晚的身邊,偶爾同真歷拌嘴,反正那傢伙和他差不多,都吸收不了靈氣。
識海里的琉璃三年下來,就在識海里守著神魂狀態的餘晚,和關注餘晚體外的真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