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幾步距離,他們兩個便被炎魔追上,它的地盤它做主,沒曾想不過幾息的功夫,炎魔已經趁機攔到了他們二人面前!
瞬間,它的聲音便炸響在餘晚和真歷的前方,讓疾馳的真歷立即戒備一頓!
“嘿嘿嘿,你們兩個可以啊,老子的地界已經很久沒有人修幹入此谷了,不過一個元嬰境界,嘖嘖嘖,居然還有一個築基境界的小雜碎,就敢來老子晃盪,還真真是不把老子放在眼裡啊,說你是哪家寺廟的?”
炎魔攔下二人,立即大聲喝道。
啊呸!尼瑪……開口閉口的小雜碎,你才小雜碎!你全家都是小雜碎呢!
餘晚一聽著炎魔動不動就小雜碎的罵她,心中憋屈腹誹著。
“阿彌陀佛,秦前輩,晚輩普陀山的真曆法師,晚輩並不是真心想冒犯您的,晚輩入這南寂大裂谷,就是為了尋找著不省心的弟子的,煩擾到您多有得罪,還請您曾是名佛修的份上,饒過我等小輩這次的失禮之舉吧?”
見炎魔還有意聊天,真歷手中佛印指訣依舊保持著,可看得出他的輸出並不樂觀,看似一直在硬撐著十分難受,但還是極力向炎魔道明原委。
餘晚不由錯愕了一下,沒想到這炎魔竟然還是個佛修?!
可他一個佛修如何又成了魔修了?甚至改成了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除了一副大致的人形狀,五官、面板血肉,估計內裡的骨骼經脈什麼的,早就都化成熔漿的了吧?
怎麼看他,都像是這熔漿河天生地養的一個妖獸而已,根本難以置信他曾經是個人修?
餘晚好奇有疑問,可此時緊張時刻,她不好發話傳音問真歷,真歷的情況並不樂觀,她不能這時候分他的心。
炎魔聽了真歷這般說,將他當年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抖出來當情面,不由覺得好笑道:
“呵呵呵……小子,很有膽識嘛,老子秦淮是當過佛修,可佛修如何有做魔來得逍遙自在,法力無邊的。
你該慶幸,這千年來都沒人下來陪老子嘮嘮嗑,難得心善跟你這不過元嬰境界的小輩多聊幾句,解解千年的悶。
可你不識好歹啊,竟提老子當佛修這件最蠢的事!你是真真不想多活過一時片刻啊,行!老子成全你!”
得!真曆法師啊,你是求饒拍馬屁,拍到馬腿上去了啊喂!
炎魔秦淮話一落,餘晚和真歷兩個神經蹦的及緊!
餘晚二話不說,直接調動識海里的更多月華之力,將自己的這層月華之力加大擴散,把真歷也包裹在其中,立即在真歷的六個金色卍字佛印中,出現了一個瑩瑩月光色的圓形透明白罩裹著二人。
真歷見此,只是眼神微閃,但也沒拒絕餘晚的這一舉動,畢竟剛剛哪怕情況緊急,就連他的那條水藍靈氣鏈,還有她自身的五行靈氣的,都被合體期的秦淮的靈氣波動給震碎了。
唯獨她身上這白光的透明罩依舊保持圓狀,並未受到波及。
這點……倒是讓真歷有些詫異,看那丫頭的手訣法式,就是調動這種特殊靈氣的指法啊。
可這白色靈氣,覺不是金色佛印氣息,那就只有變異風靈根資質,才會使出的白色靈氣。
但這股靈氣……以他元嬰境界修為,竟感知不到半點變異風靈氣的氣息,反而有股溫和舒服的靈氣感覺,更像是天地最為至純至淨的月華之力!
想到這,真歷雙眸不可置信的一怔,這可能麼?這丫頭氣運如此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