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戒之前給陳沖的傷害,又全部反彈了回去。
能戒又斷了兩根骨頭,骨頭斷裂聲脆響陣陣。
法海正在急速向前飛奔,神態卻頗為安詳。
能破被殺,但能戒突破了比丘三轉,讓局面瞬間和緩下來。
一個比丘三轉坐鎮,即使是那錢塘河神也翻不起大浪。
能忍嘆道:“我們師兄弟四個,想不到能戒第一個進入比丘三轉。”
能立恨恨道:“可恨能破師兄被殺了,定要將那些佛敵誅殺超度,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誰知,天有不測風雲。
突然法海感到了一陣心悸。
“不好!能戒也?”
法海臉色一變,速度陡然再次提升。
他帶著徒弟高手,衝到了錢塘,卻已經晚了。
能戒,也圓寂了。
他的屍體便在錢塘江不遠處的一處河灘上。
能忍、能立怒髮衝冠,法海看到愛徒屍體,面色一悲,卻很快轉為無悲無喜,雙手合十,恭聲道。
“十方三世一切佛,保我徒兒能破、能戒,往生西方極樂。”
法海走到能戒屍體前,檢視了一下能戒的傷口,眼神一冷:“這是人道拳腳功夫,造成的傷勢。”
“人道,拳腳,武功?”能忍能立面色陡然一變,追問道:“人道早已衰落,軒轅之丘都很少有人,能殺死比丘三轉的高手,這到底是何方神聖?”
法海面色平靜:“從傷勢極限,倒像是西湖之戰中,那陳凡的拳腳功法。”
“又是陳凡?”能忍脾氣火爆,大叫道:“師傅,此人多次與我佛門為敵,這次更是嫌疑殺死兩位師弟。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錯”法海淡淡道:“雖然沒有確鑿證據,但這陳凡與錢塘河神勾結,應該確定無疑。而錢塘河神倒灌雷峰塔,也肯定是陳凡的授意。”
“周圍沒有找到那凡人,應該是感到我們增援前來,殺人逃亡了”能立怒道。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伐神破廟!為師弟報仇!”能忍怒視錢塘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