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險起見,喬鈺還是讓戰英去詳細的問了無憂和無慮到底還吃了什麼東西。
之後戰英回來說,大家同吃一鍋麵,之後什麼也沒吃,硬要找不同,那就是無憂和無慮之後多盛了一碗水倒鍋裡,然後倆人分著吃了。
“直接的冷水?就河裡提回來的水嗎?”
“是的。”
喬鈺有些無語的扶額,這都什麼呀,直接喝河裡的水,你不拉肚子誰拉呀。
“公子,難道河水有毒?”
“你們平時都是這麼直接喝生水嗎?”
戰英有點摸不著頭腦,他告訴喬鈺,在外邊,這水一向是這樣喝的,雖說現在天氣還是挺涼,可就是冬天也照樣這麼喝。
喬鈺轉頭看向君澤,君澤點頭,“野外行軍,差不多都這樣。”
“我見你都是喝熱的,我以為大家都是燒開了水才喝。”
這幾天,君澤幾乎都和喬鈺待一起,沒見他直接喝過冷水,沒曾想,這上萬人都是喝涼的,太可怕啦。
“君澤,你快下個命令,所有人喝的水必須燒開了放涼再喝,直接喝河水很多細菌,會容易生病,許多傳染病就這麼來的。”
君澤把門口的守衛叫進來,讓人馬上把命令傳下去,全軍上下喝水的問題。
無憂和無慮既是君澤的貼身侍衛,而且還是兼著軍中事務。
喬鈺也是直到跟著出來才知道,原來,無憂大人和無慮不是白叫的,都那麼重要的人,這一次又消費了兩盒商場裡的藥。
“小喬,快把兔子吃了,涼了不好吃。”
在說事情的時候,君澤手基本沒停,他已經把兔子全剔好了肉是肉骨頭是骨頭。
“我吃不了那麼多。”
“剩下的留著明天給你煮麵或者泡麵。”
“行吧。”
喬鈺喜歡吃他獵回來的兔子,君澤感覺很幸福,書上不是說嘛,姑娘願意接受你的投餵,離接受你人本身就不遠了。
往西龔的一路上,君澤已經對簡體漢字非常熟悉了,也看了許多商場裡的書。
喬鈺有時候會不自覺的飆兩個現代詞,君澤都能挺自然的接上。
還有一天就到達西周最靠西的一個邊陲小城外的時候,接到訊息稱落木城守備不力,城已落入西龔敵軍之手,現城內百姓紛紛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