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宮到月滿樓這一路,喬鈺也注意到了,魯王那一身的傷意從不說一聲痛,不說,不代表不痛。
幫人就幫個徹底,止痛片,消毒水,酒精和治傷的藥,喬鈺讓虎妮給言立新送去,至於怎麼用,不需要多說。
也無妨了,月滿樓小老闆各種稀奇物件已經夠多的了,也不在乎多出這幾件。
事情完了一件,喬鈺的懶驢本性發揮得淋漓盡致,睡前就吩咐虎妮了,別喊,要睡自然醒。這不,別人都午餐完了,她才睜眼。
言立新都找了好幾次。
“姑娘,那位世子找你好幾次了,這會又到了門外。”
“讓他進來吧。”
虎妮把洗臉水端出去,言立新來得很快。
“師妹,你娘我嬸子是外科專家?”
“是的。”
“我父親的傷,看來只有她能治癒。”
喬鈺還以為言立新會追問她的空間呢,看來,都是很識大體的,她不主動說,他知道不問,當然她不說誰問也問不出。
喝了一杯剛泡好的茶,喬鈺跟言立新分析。
“師兄,我老孃是很厲害,但你知道的,你父親的新傷舊傷,可不容易治,肯定要手術,手術室和手術所需的一切器械這兒都沒有,一句話,這裡不具備手術條件。
倒是可以讓我娘醫治,她總比這裡的赤腳醫生強上許多,但要把人帶回許州城。”
“不管如何,我都要治好他,我們一起回許州城,這邊的事情,交給師父。”
言立新父子要報闔府上下百多條人命的仇,再要把東晉現皇帝拉下位來,就得有個健康的身體。魯王昔日的戰力可以不再,但能站起來遠比現在是個癱子強。
言立新現在首要之事就是治他父親。
可以是可以帶著人去許州城治病,喬鈺擔心這一路上奔波,人傷得重,折騰也是真折騰。
“可師父說好的,教我們向個武功,師父沒跟我一起,我武功怎麼辦?”
“我教。”
倒也行,小徒弟都是大徒弟代收。
喬鈺回許州是肯定回的,但姑娘們怎麼辦?來東晉也沒想著在這裡開青樓啊,現在開了,還鋪開這麼大個攤子,就這幾天的入賬,不少。
姑娘們要是跟著一起回去,這裡還怎麼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