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妖不是外面一籠子一籠子的兔子，狗妖不是外面撒歡兒『亂』吠的狗，狐狸妖不是三山林裡撲蝴蝶撒『尿』打的狐狸……你們彷彿很有優越感啊。”
“你們的原形就是那些東西，但你們忽然就不一樣了。”
“跟那些東西比，你們牛比在哪了呢……還不是因為化成了人形？”
季暖緩緩勾起了唇角，“你們因為人的形體而變得方便了，到頭來卻說人是低賤的物種。”
“你們竟然還分好看不好看……話說，你們腦袋上長得是人臉哦。”
說著，她的一仰頭，用下巴指了指樹上的一直靈鳥：“瞅見沒，其實你們的臉本身是應該長成這樣的。”
“……好看麼。”
妖族跟普通的飛禽走獸不一樣。
傳說是在這個世界妖力爆發的時候，一大群飛禽走獸忽然就有了靈智，修煉成人，並且習得妖力，擁有各種人類沒有的能耐。
只那一次爆發。
那次妖力爆發的時候，成精的就成了，沒成的就依舊是飛禽走獸。
那些成精的會人語，成人形，像人類一樣繁衍生息，並且再不能變回人形。
他們有了人類的語言，有了人類的審美，有了人類的文化，卻因為人類不能修習妖力而對人類各種厭惡。
有一個小妖看著季暖的臉『色』當時就炸了：“你當你們人類是什麼東西？！”
“誰知道你們人類是不是仿著我們進化的？”
季暖眨巴眨巴眼睛，笑了。
沒成想這邊還有一個知道佔理就要篡改歷史的。
季暖一瞧，是個小狐狸。
果然，她想也是，其他品種的妖精一般沒有這麼聰明。
妖類雖然成精了，但普遍智商還是和成精之前的靈智有關的。
比如豬什麼的，成精之前笨重，成精之後也不怎麼靈光……而且種類稀缺，因為妖力大爆發的時候只有那麼一兩頭豬上了車。
現在沒絕種已經不錯了。
剩下的妖精也是普遍傻，到底沒有人類的智慧強大。
能玩到現在，玩到這麼高傲，無非是因為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