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還沒說話,滕豆就自顧自出門了。
然後。
季暖聽見了鞭子響,還有幾個人的嚎叫聲,搭上一個蠻橫的女聲。
“誰讓你們把他綁起來的!你們把人給我看好點!”
“……哎呦大小姐,您別打我們啊,我們只是聽命做事的,不管我們的事兒啊……”
又是一個鞭子響,一聲嚎叫。
“你還狡辯!”
“哼!”
“還有誰碰過他,都給我站出來,別等著姑『奶』『奶』我一個一個查!”
“大小姐……屬下也是迫於無奈啊……”
隨後又是一陣鞭子響,好多嚎叫。
“韓大兵呢,他在哪?!”
“大小姐……我們也不知道啊……”
又是一頓鞭子。
“在……老大在家躺著養傷呢,剛領完罰……”
“……”
一陣冷哼,明顯是滕豆跺著小腳走了。
季暖:“……”
她大約明白了那個,在別人面前“其實是有點兇”,到底兇到了什麼程度。
牛比啊小菇涼……
……
季暖把那三個字跟人家抖落出去,果然沒過一天,滕少帥就回總部了。
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她。
季暖依舊騰空綁在柱子上,這兩天沒人對她用刑,她身上的血跡已經乾涸,巴巴地和著衣服粘在身上。
聽見腳步聲,她微微抬了眼皮,透個縫兒看來人。
對方生的一米八的個子。畢竟是常年鍛鍊的,他即便四十大幾了,也不會有那種中年人的富態臃腫,反而一身殺伐鐵血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