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無法克說。
喜歡和不喜歡這種事其實她本就不明白，她也從來都不明白。
看她這千年來迎來的初戀就知道她是真的不明白。
她就知道她喜歡她男人，她喜歡她和她男人在一起的那種，心情特殊的感覺。
雖然她目前對許照還沒有，但是她知道，如果那是她男人的話，他們遲早就會有的。
……所以其實魏原說的也不算錯。
但是看著他那不可一世的表情就是想要反駁一下怎麼破？
“你愛信不信，反正我說我喜歡許照。”
魏原眸『色』深深，沉聲道：“你也說過我喜歡許照。”
“謊話太多。”
季暖：“……”
被提到這事，季暖乾笑，“……你都知道啦。”
魏原神『色』不變，聲音清冷。
“不然你覺得為什麼這件事沒傳得滿院皆知？”
季暖又幹笑了兩聲，沒言語。
魏原也沒有多為難她。
其實這次本來就是想要問一下她是誰而已，想問一問原來的周硯去了哪，還在不在這個世界。
然而其實第一個問題就已經足夠聳人聽聞。後面的話再問出來的話，也挺奇怪的。
只能等到她想說的那天。
如果沒有那束花的話，事情應該不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但是……
感受著口中清冽的味道，雖然伴著絲絲血腥氣，卻依舊讓他『迷』醉。
——他謝謝那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