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感覺像朗嘯的人，便直接殺了。”
“……我厭惡他。”
季暖愣了愣。
“為什麼？你最近又和他接觸了？”
他不記得上一世飄雪和夜宴有什麼接觸。
這一世明風應該會和他接觸的比較多……可以前也從未見他提過這件事。
況且根據飄雪或夜宴的本事，又何必等到她？
估計在厭惡的那個情緒一出來，那對方就直接死翹翹了吧？
夜宴似乎知道她的疑『惑』和想法，說道：“沒有原因。”
“在你來之前，我並沒有這種想法。”
季暖沒有過問太多，只是淺淺地“嗯”了一聲。
她沒辦法解釋什麼。
他畢竟不知道她在做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事，也不知道她每個世界都會遇到沒有記憶的他。
有的時候不是她想不想殺誰，而是身處某個世界的時候，他願不願意讓她殺誰。
比如那個被薰陶得滿身正氣傻愣傻愣的楚劍一，若有些人的存在很像是一個正道人物，那她殺之，他興許會殺了她為民除害……
有些事，不是她記不記得他……而是他記不得她……
……
因為南林樹多，在挖地道的時候極其困難，避免樹塌下來損壞地道還需要整很多措施。
所以即便這邊的人非常多，挖的時候也用了大半月的時間。
時間剛剛好。
他們還沒下地道，便被柏尼細染髮現了端倪。
漫天羽箭從皇城『射』到南林。
天乾物燥，幾乎過多長時間，火光便映透了南邊的天。
曾經的王宮大火比起這個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那邊煙火紅光，看上去似乎連天空都能被燒透一樣。
十分詭異。
遠在都城和主幹城市的民眾們紛紛從屋子裡出來，看著南邊那樣奇異的景象各種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