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天風城主之令。林城主叫我代為看守雷劫之池。這是林帥的令牌!”任劍踏前一步,擋下劉青山發出的精神威壓。
“鐵血王令所到之處,諸將退位!你的任命被取消了!一個小小的地動境英傑也想染指造化之池,真是想多了!滾!”
“你——”劉六柳大怒。
任劍攔住劉六柳衝黑衣黑加黑袍黑色面具罩住面容的劉青山道:
“我不知道有這個規矩——”
“現在知道了?那就滾吧!別叫我再說下一次!我好說話,我手中的法刀不好說話!”劉青山抽出背在背上的法器長刀,遙指任劍,威脅之意滿滿。
“我等還是不能走!因為走了就是違背王令!”
“嗤,王爺給你下令了?身為王爺傳令官,我怎麼不知道!”劉青山嗤笑一聲,臉色更是不善。
“我烏鳳帝國全員大募兵,鐵血王爺令,昭告天下,擇優而給予獎勵。我風雲小隊不才,正是此次天風成大比的魁首!敢問,我們可有資格站在比武場地?”任劍不卑不亢的望著,不知為何對自己三人惡意滿滿的“傳令官”劉青山。
“你——尖牙利齒!不愧是歪門邪道!能力越大,禍害越甚!哼,看來還是早早廢除修為回家種田最好!”劉青山手中烏黑的法刀開始散發出烏濛濛的光華,似乎隨時能出刀傷人。
“呵!莫要假傳王令!莫要曲解王爺的旨意!!莫要自誤!!!鐵血王與老師的恩怨,也是你一個小小的傳聲筒能插手的!”
任劍從“邪門歪道”這四個字之中,品出了被針對的味道。“這個劉青山的刻意針對,不過是曾經鐵血王鳳清狂曾經和師傅的一句辯駁罷了。用歪門邪道來給“儒門、儒道”下定論!卻是純粹的意氣之爭,根本就是因為團隊解散看王兄風清揚不順眼,恨鳥及屋,也捎帶著打壓儒門儒道,來打擊風清揚。雖然第一實權親王和國師爭鬥激烈,但畢竟二人都為烏鳳帝國的頂梁,更是血親兄弟。手下之人可以暗自敵視,卻也輪不到指手畫腳。這個地煞七十二騎的鐵血衛傳令官,拿著雞毛當令箭,竟然藉著傳令的機會來侮辱自己這個關門弟子。卻是逾越之極!他根本不夠資格!二者身份天差地別!”
既已知曉所為何故,任劍自然不能落了師傅的面子,也認定對方不敢下死手。畢竟師傅再領國師之職,遊走靈劍大陸,在為烏鳳帝國、為人族和出力。此時動、亂之際,將相之間必然不能再起衝突,否則,後果堪憂!
“你!黃口小兒,莫要仗著國師庇護,就如此不敬長官!見到本將因何不行禮!”劉青山見嚇不到任劍,又生一計。
“林帥將令在身!便代表著林帥,你不過一個小小傳令官,也敢妄稱將軍!王爺若在,你一個妄言之罪是跑不了了。”雖說君子如玉,但涉及恩師的顏面,任劍強硬到底,毫不示弱。
“你——”劉青山氣急,手中法刀烏濛濛的光華更盛,卻是真的不敢動手。任劍雖是地動境境界的螻蟻,可他卻是國師風清揚的關門弟子,代表的是國師的顏面,即便是鐵血王來了,處於輩分也只會給予方便,卻是不會落人以大欺小的口實。沒想到自己夾帶著地煞鎧甲的血煞之氣的威壓,平日裡和同境之人比鬥,都能影響對面心智,竟然不能左右一個小小地動境圓滿之境的少年的精神。不愧是國師的關門弟子,可惜郡主或小王爺都不在,不然,哼,必定能落的國師的臉面。劉青山心中暗氣,卻並無他法,只能張口結舌的望著任劍。
“好了,青山退下。”卻是白袍白甲白色面具的地煞七十二騎副統領,被譽為烏鳳帝國通宇境之下第二人的司馬伏天。
“是,將軍!”
“任劍是吧?國師大人的關門弟子?王爺佈下的募兵大比天風城賽區的魁首?”一連三問,司馬伏天不急不緩的明知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