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黃的燭光彷彿在這她們視線對上那一刻停滯,這天地萬物間一切都黯然失色,眼中只有彼此。
這幅讓人感覺曖昧,美好的畫面下,卻是不同跑偏的畫外音。
沈降:‘糟糕,不該學習那人的語氣,顯得勞資娘裡娘氣。’
夏霜:‘這貨剛才撒嬌了?這貨剛才撒嬌了!他腦子沒毛病吧?不會是因為幫忙佈置煙花盛宴忙傻了?明天要請大夫來看看,萬一真成傻子,那我豈不是也不能正常。’
夏霜伸手摸了摸沈降的額頭,然後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沒發燒啊~怎麼說起胡話來?
“你今天是怎麼回事,一點都不正常。”
呃……
今天沈降一回來就問夏霜有沒有想他,實際上是也今天監工時被士兵和他媳婦給虐殺。
中午吃飯時,沈降為了不讓士兵認為他高高在上,端上飯碗跟他們一起席地而坐吃午飯。
吃到一半時,有位士兵的家屬來送飯,一鍋雞湯和幾碟家常菜,眾人起鬨,說還是有媳婦好,有媳婦吃的都要好些。
本來這也沒什麼,後來那位士兵和家屬一直在輕言細語說話。大致意思就是互問對方有沒有想對方之類的話,還明目張膽當著大家的面牽手。
這畫面把坐在她們對面的沈降徹底酸到,沈降悶頭一直吃飯。
士兵和士兵家屬吃完飯後,家屬鴨子離走,士兵還戀戀不捨,搞的要上戰場,生離死別那樣。
所以,沈降又酸了。
因此,他一回來就問夏霜有沒有想他之類的話,還以為客運站看到她一臉嬌羞點頭承認,結果得到對方的嫌棄。
這怎麼跟自己想象中場景不一樣?
差的也太遠。
沈降內心風起雲湧,表面風平浪靜,“我很正常。”
“那你怎麼……”夏霜指了指周圍,又指了指自己,繼續說:“不對,你今天肯定不對勁。沈降,你以前可是從來不會撒嬌,今天怎麼嘴巴變得這麼甜?老實交待,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