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慕容金諒他也不敢胡說八道。她讓一邊記錄的鐵衛將寫好的供詞交給許言看了看。“沒有錯漏吧?“慕容金問道。
”沒有。”許言粗略的看了一遍,點了點頭。
“那就簽字畫押吧。”慕容金說道。等許言在狀紙上簽字畫押之後,慕容金將供詞給收了起來。
“將他關起來。”慕容金起身對兩名鐵衛說道。
鐵衛應了一聲,拎著許言躍出了那所宅院。
慕容金才回到客棧之中。就覺得氣氛不對,門外拴住戰馬,還停著兩頂綠呢轎子。
客棧的大廳之中坐在幾名士兵,和幾名衙役模樣的人,見慕容金走進來,他們便起身站著,注視著慕容金從門口走進來。
“敢問……”其中一名校尉裝束的人過來抱拳,“您可是廣陵將軍慕容金?”
慕容金蹙眉。
她看了一眼那邊的衙役,心底就知道完蛋了,他們的身份這是徹底暴露了。
“何事?”慕容金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緩聲問道,她看向了樓上。見每隔幾步都有士兵把守。宋瑾瑜呢?
她這才在想著呢,就見宋瑾瑜從樓上探出頭來,“阿金,你回來了。上來吧。出事情了。”
看到了宋瑾瑜安然無恙,慕容金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撩衣躍上二樓,低聲對宋瑾瑜說道,“怎麼會有衙役過來?”
“還不是馬成那個蠢貨!”宋瑾瑜不悅的說道。“他尋不到我們便讓了官府幫忙,排查了這些日子過來的外地人便找到我們這裡。”
“可是你的表哥出事情了?”慕容金問道。
“就是他。”宋瑾瑜搖頭嘆息道,“他貪功冒進,中了那夥人的圈套。現在被人家給抓住了。“宋瑾瑜說完就和慕容金壓低了聲音說道,”那個武寧縣令現在就在屋子裡面坐著,怎麼辦?”
“人都送上門來了,抓。”慕容金當機立斷的說道。“免得他察覺到了什麼。打草驚蛇。”
“好。聽你的。”宋瑾瑜其實心底也是這麼想的,他在客棧等慕容及的時候,武寧縣令忽然就帶著馬成的手下找了過來,頓時就將他嚇了一跳,他第一反應便是讓鐵衛將四周看好,若是武寧縣令察覺到什麼不妥之處,第一個先將他抓住。
慕容金和宋瑾瑜一前一後進了屋子。
屋子裡面坐著一名中年男子還有幾名身穿鎧甲的武將。
“慕容將軍。”見慕容金進來,那幾名武將起身,他們跟在馬成身後在撫遠城與慕容金見過面,所以認得慕容金。
他們這一站起來行禮,那名身穿七品官服的中年男子也趕緊跟著站起來。
“將他抓起來。”慕容金手一揮,馬上就有兩名鐵衛過來。將武寧縣令給反剪了手臂,壓制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