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東強看向陳安,眼神更加恭敬,難以言喻的滋味浮現心頭。
如今這般。
劉東強卻看得清楚,陳安已超脫凡人。
他終於明白,陳安身價不如自己,卻為何屢屢自信?
劉東強終於懂得陳安的底氣來自於何處。
旋即。
白鴻飛和白宇父子兩人,見到此等情形,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這?”
“這兩位強者,之前可說好護我周全,沈家也是這樣說的。”
“為何,連著陳安都打不過?”
白鴻飛此時心亂如麻,心如刀割。
他連抬頭看向陳安眼神的勇氣都沒有,之前搶奪陳安家業,他本以為陳安年輕,不自量力,全憑運氣所為。
如今看來,乃是他白鴻飛大錯特錯。
旋即。
白宇有些狂妄,沒有眼力架,猛然伸手指向陳安,呵斥道:“小子?”
“看到我全身的傷勢沒?全都是拜你所賜,今天你自斷四肢,我可饒你性命,你覺得如何?”
“兒子。”
白鴻飛一愣,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說出這般話。
白宇不知,白鴻飛卻明白,他們的底盤來自於黑煞教和沈家。
身邊兩個宗師強者不是陳安對手,如今他們父子倆在劉東強這,就沒有話語權。
旋即。
白鴻飛看下白宇,勸說道:“小宇,快向陳先生道歉。”
“什麼?”
白宇臉色狐疑,扭頭看向自己父親白鴻飛,問道:“父親,如今這小子,在我的眼中,不過就是甕中之鱉而已。”
“我們投靠了沈家,更有黑煞教那樣的強者助我們,他不是我們對手。”
“你不知道,當時這小子,沒少折磨我,我要把恥辱都還給他。”
白鴻飛起身,快步來到陳安身前,拱了拱手賠笑道:“陳先生,犬子不懂事,望先生不要怪罪,饒了他性命。”
“哈哈......”
笑了笑,白鴻飛的臉色卻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