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見泰箬夏如此戲精也順勢裝作一個見財起了殺心的流氓壞笑著向泰箬夏跑去,只不過李軒此時的樣子上身赤裸,下身褲子破爛將要掩蓋不住,看上去既可憐又可笑。
還在奔跑著的泰箬夏卻突然停住腳步回頭巧笑連連的看著李軒,此時下雨,土地稍微有些滑,李軒沒有止住貼在泰箬夏身上,一片柔軟感從李軒的面部傳來,甚至還有細微的處子清香。
泰箬夏霎時俏臉紅透了,將李軒推開。李軒也知道自己佔了對方的便宜,有些尷尬總覺得氣氛過於曖昧,尤其是雨水將泰箬夏輕如蟬翼的紅杉打溼,衣衫粘體勾勒出泰箬夏婀娜美妙的翩翩身姿。
李軒低頭將眼睛挪開,開始穿起泰箬夏遞給的衣物,泰箬夏紅著臉轉過身語速有些急躁的說道:
“當時你讓我一個人飛上天去,將所有危險都一個人攬下,這樣的你又怎會因為一件物品而殺了我,再說雖然咱兩相識相遇只有不到半個月,但當日那鐵索橋上我們早已認識,也算是患難之交。反正我是不信你是那種殺人奪寶之人。”
李軒揶揄道:
“那時我兩也只是從擦肩而過,又怎會是患難之交。”
泰箬夏不依不饒的繼續道:
“那當時我即將跌落深淵時,咱兩相視,我分明從你的眼神中看出了悲傷,你又怎麼說。”
李軒回想當日清淨,他確實是與掉下深淵的泰箬夏有過那麼一瞬間的對視,不過當時更多的是擔心自己。於是穿好衣服對著泰箬夏窈窕的背影淡淡道:
“說到這,或許你當初被那人射了一箭,也要怪我。”
“怪你?”
“嗯,那人與我相識,一心想要殺了我,當時我在鐵索橋上命垂一線,那人想要我懷恨死去,所以將你射落,算是和我宣戰。”
泰箬夏轉過身來,對著李軒狠聲道:
“原來是你!我就說那人犯了什麼病,本小姐無緣無故便被他射了一箭。原來是你的原因,你說!你要怎麼賠償本小姐。”
李軒尷尬地咳了咳嗓子試探道:
“給你免費當小白臉,你看可不可以?”
“那還成……,嗯?李軒你說什麼?”
…………
是夜,雨不再下,兩人找了一處乾燥的地方作為安息的用地,李軒架起一堆篝火,兩人靜靜的坐在火堆旁,未說話,靜謐無聲,只有頭頂樹葉上的積水滴下,敲打著土地。
泰箬夏雙手託著下巴,看著篝火上跳動的火焰,思緒紛飛。
他怎麼會忘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