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塵心聞言，卻是搖頭道：“我沒有境界。”
“沒有境界？”
鍾悟和他後方的兩名男子皆是一愣。
只是一介凡人？
寧塵心提了提背後的書簍，笑道：“小生不過是一介讀書人而已。”
“讀書人？”
鍾悟笑道：“我們也是讀書人，修的儒道，那可否請教一番？”
寧塵心點頭笑道：“請教不敢當，相互探討吧。”
鍾悟身後的兩人看著這一幕，不禁說道：“不知道陸前輩的弟子與鍾師兄的實力相比如何。”
“鍾師兄乃是往後儒院的長老候選人，一身儒道修為自然高深，如果是這方面，應該不會弱於陸前輩的弟子吧？”
“不好說，畢竟陸前輩的弟子都太過妖孽了……”
“如果此人真是陸前輩的弟子，那恐怕……”
“也對。”
這時候，鍾悟提問道：“如今，世人皆以修武道為長生之道，煉丹、佈陣之道為輔，更有人修煉器之道，可儒道，卻沒有多少人問津，導致如今沒落。
道友以為為何？”
寧塵心笑了笑，沒有慌張，面色沉穩，眼神中極為淡然。
“有何區別？”
聞言，鍾悟一愣，身後的兩名弟子也是一愣。
區別？
武道修成，可搬山填海，窺探長生！
丹道修成，可逆天改命，朽木逢春！
陣道修成，可焚海摧城，毀天滅地！
器道修成，可掌握天兵，富甲一方！
而儒道呢？
不就是讀書？
再往深處說一點，便是修身養性。
想到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