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密信:
尼古拉.加夫裡諾維奇.阿納託利斯基to伊萬·伊萬諾維奇·伊萬諾夫達夫
1978年4月29日
達夫和伊萬你們是我最得意的兩個門生,雖然你們已經不在我身邊,但我很信任你們的能力,請相信我的直覺,ra基地正是展示你們賦最好的舞臺。我現在有一個研究專案要交給你們,在交代這個研究專案之前,請允許我先講述我之前遇到一段奇妙的親身經歷,希望我的這段經歷會在你們今後實驗中帶給你們啟發。
1950年,當時我國和同屬社會主義陣營的中國交好,我被蘇方派去中國的羅布泊軍事研究基地,共同研究核武器以保衛當時內憂外患的中國,震懾來自美帝資本主義的威脅。我在這裡一待就是5年,那裡的中國人淳樸好客待我們如上賓,中方科學家從不和我們一起吃飯,後來才知道當時中方的科學家生活困難,基地的配給有限,他們把最好的食品留給我們,自己只吃一些粗糧,為了不被我們發現特意不和我們同桌吃飯,這讓我們非常感動。
1958年蘇聯和中國開始交惡,中蘇雙方的關係一度降至冰點,這樣雙方的很多合作專案都被迫暫停,我們已經做好隨時回國的準備。
8月15日,那早上我們突然接到通知,上級派科流金上尉來接我們回國,中方的張為國軍官也接到命令要一塊護送我們回國,但奇怪的是遭到了科劉金斷然拒絕,當我們對他拒絕中方這份好意大惑不解的時候,後面的發生的事兒終讓我們知道他的用意。
科流金借接我們回國為掩護,實則主要目的是去尋訪中國羅布泊腹地沙漠中的樓蘭古城。在來中國之前我曾經看過一份資料,那是一個瑞典人1901年在中國的遊記,上面提到他們在中國羅布泊附近,發現了一個隱藏在沙漠之中,叫樓蘭的神秘古城遺蹟,這個東方的龐貝古城充滿著神秘色彩,一直是我為之神往的地方。於是我欣然接受了科流金的安排。
科流金事先對尋找樓蘭古城遺蹟想法過於簡單,沒有充分準備。於是我們沒走多遠就陷入困境,非但沒有找到古城的遺蹟,反而迷失在茫茫的沙漠之鄭此時我們帶來的給養特別是水源亮起了紅燈,處境非常危險,更不幸的是我們又遭遇了黑沙暴。我們只得絕望的在昏黑地的風沙中蜷縮在一起等死,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當我醒來之際,黑沙暴已經停止,我們睜開雙眼重見光明之際,遠處沙海中出現了一個氣勢磅礴的神秘古城。
我們為之振奮,一下子把飢渴和疲憊拋擲腦後,瘋狂奔向古城裡尋找有價值的東西。我甚至找到樓蘭古城城中的王宮,還在王座底下發現了一個暗格,可是讓我失望的是,裡面空無一物,但是掃開暗格裡的覆土,內壁裡面竟然密密麻麻雕刻著用法佉文字書寫的一段文字,雖然我對這種文字一無所知,但還是拓印下來,以圖後計。
大家收集了大量資料和拍攝了很多照片,可興奮過後,當大家冷靜下來的時候,為我們如何走出這茫茫的沙漠犯了難。我獨自轉了一圈到古城門口的時候,發現廢棄的矮牆旁靠著一個陌生中國人。這個男人穿著奇怪,不似現代人裝扮。我伸手探了一下這個饒鼻息,竟然還沒死。我為他檢查身體,發現他左肩膀上有一個駭饒血窟窿,鑑於對中國饒好感,我為他包紮治傷。救治時發現這個饒右肩至脖子處,有一怪異的紋身,像一隻牛,但下身只有一隻健壯的粗腿,這詭異的牛頭仰起至脖頸處,顯得氣勢非凡,兇猛異常。
還好我們救治的及時,這個中國人脫離了危險,恢復了意識。他還給我帶來了一個令人振奮的訊息,有辦法幫助我們找到出路離開這片沙漠。可當我們盤問他的身份,他無法清自己的身世,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失憶還是有意隱瞞。我們有些懷疑他的身份,但很遺憾我們沒有其它的辦法,只能寄希望於他能帶我們順利走出這片荒涼的沙漠……
感謝上帝,這個人一定是上帝派來拯救我們的,他把我們順利帶出沙漠,可那個神秘的中國人在我們休息的時候竟然消失了蹤影,還遺下一個神秘的金屬盒,盒身表面有蚯蚓形狀的紋飾。盒子正側面有類似中國陰陽圖案的凹槽,應該還有兩塊類似鑰匙的配件用以解鎖。盒底還雕刻著一幅神秘的地圖,我只能猜測地圖上耳形標記上賭城池標記就是我們到過的樓蘭古城,其它標記的地方我們無從知曉……
但我隱約覺得隱藏在這金屬盒裡的秘密和那樓蘭古城有關,冥冥之中有一股來自遙遠東方的神秘面紗等待著我們去揭開……
保密等級:秘密
保密年限:年限100年
“這是七封密信裡內容最完整和詳細的一封信,這裡的伊萬和達夫,應該也是張沝日記裡提到的那二位。”王美澤讀完密信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