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涼風吹過,肖瀲的髮絲微動,身上有種腥澀的味道,聞起來像是血腥的野獸,眉上的傷疤更加惹人心疼。
雪裟不知不覺看入了神,肖瀲便帶著笑低頭吻了過去。
掃興的卻是阿輝在外頭喊道:“王爺!小姐的藥好了。”
“進來。”他頓了頓動作,卻是不放開雪裟,牽著手道。
阿輝推門一看這兩人的場景,硬是說不出話來,雪裟不知怎麼他不言語,正如她不知自己雙頰上的紅暈悄然升起。
“小姐喝下去便可,定要一飲而盡,我外頭還有藥,便先出去了。”阿輝說道。
肖瀲:“等等!你先不要走。我問你,你說有辦法治好我,那現在我是否可以傷心憂慮?是否哭動武?”
他問的也是奇怪,阿輝作為一個大夫,自然有醫囑這一說,立刻道:
“王爺不可多想,要安心養病,絕不能動武用氣,這乃是大忌!很有可能便會因此前功盡棄,猝死也是難說的事啊!”
雪裟一聽他的回答,看了看肖瀲,這明明便是他的計策,不願離開啊!
“原來如此!那我便是個徹頭徹尾的病人了?”肖瀲故作驚訝問道。
桃花眼眯成了一條縫,有種奇怪的機靈。
阿輝:“王爺是病了,自然要好好休息……”
“那就麻煩了,你說,我現在還能不能娶親,洞房呢?”肖瀲大聲打斷道。
牽著的手明顯覺得一疼,轉過頭去看身邊青綠色衣裙的女子,她早已經漲紅了臉,杏眼圓睜的盯著他了,微怒的樣子十分可愛。
阿輝哭笑不得地說道:“這…王爺,這叫我如何回答?阿輝,阿輝也是不清楚的。”
雪裟沒有說話,眼神中帶著的怒氣讓肖瀲很是歡喜。
這是在調戲自己吧!
算了,也是難道。見他笑得這樣自在。
“好了好了,我要問的也問好了,你出去吧!再不喝這藥就涼了。”他終是笑著打發阿輝道。
“是,王爺。小姐喝了這藥。半個時辰便該恢復血色了。”阿輝喃喃道,快速走出了門去。
這一場風花雪月的事情,他可不便再攪和。
肖瀲便端起了桌上那一碗黑乎乎的藥湯,說是藥湯,乃是能夠看見這碗裡有些“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