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中陰風陣陣,只不過身在王府的雲輕依卻還是一無所知。此時她正開心的殺著她的帶魚,準備好好地炸上一鍋帶魚段子吃。
“雲輕依,不好了。”向來鮮少出門的扶柳在丫鬟的陪同下,氣喘吁吁的走了進來。
雲輕依看了她一眼,隨即道:“不好了?什麼不好了?嘿嘿,要不要嘗一嘗我的帶魚段子,味道不錯哦。”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吃。”扶柳扶著自己的胸口,氣喘吁吁的說:“你聽我說,王爺派人緊急傳信,說是有人冤枉你,暫時不能給你洗脫冤情。我看,要不你出去躲一躲吧。”扶柳急的像是火鍋上的螞蟻,此時,她真的沒有了主意,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雲輕依先是一愣,然後淡淡一笑:“好啊,有人冤枉我呢。”她低頭思忖了一會兒道:“扶柳,不要急,有些事兒著急也是沒用的。”
“我怕官差會來拿人,你還是出去躲一躲吧。”扶柳是真心替雲輕依著急,只不過她的身份和閱歷限制了她的思維。
雲輕依心中一暖,穿越來此,還是第一個人如此明顯的替自己著急呢。她搖搖頭,非常肯定的說:“我自認為自己做事正派,不會招來什麼亂七八糟的的東西。不過現在既然那些東西已經來了,我也不能躲,如果我躲了,豈不是坐實了我的罪名,讓小人的陰謀得逞。”
“也是。可是如果那些人把你抓進大牢裡怎麼辦。”扶柳咬著嘴唇,一臉的著急。
雲輕依拉了個凳子讓她坐下,說道:“你身子不好,可別為我急壞了。而且這事兒沒什麼可著急的。不就是做幾天牢嗎,我什麼環境沒待過。”雲輕依說的是事實,她上一世可是特種兵,可以說在每個牢獄裡都逛過,待過。比監牢更可怕的地獄她都去過,小小的監牢又有什麼可怕?
扶柳原本極為替雲輕依擔心,可見雲輕依一幅雲淡風輕的樣子,也漸漸放下心來,恢復慣常的樣子道:“妹妹似乎極為有底氣,莫非心裡有什麼好的應對方法?”
“暫時還沒有,因為我還不清楚敵人會怎麼出手。”雲輕依略作思忖,“扶柳,關於這件事兒,孟夜闌怎麼說?”
扶柳搖搖頭:“來人沒有說夜闌哥哥的態度,想必是情況緊急,夜闌哥哥沒有時間和傳話的人細說。”
“或者說,是孟夜闌那傢伙把決定權交給了我。”雲輕依起身,望著遠方,定定的說。
扶柳微微咳嗽了幾聲,勸導:“怎麼會?夜闌哥哥是家裡的一家之主,是男人,所以大事兒他都會做出抉擇的。妹妹不要有沒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覺。夜闌哥哥還有我都是妹妹最為可靠的靠山。”
“扶柳,你誤會了。”雲輕依眼裡有一絲傲氣:“我並不認為孟夜闌那廝沒把他的意見傳過來是對我的不管不顧,相反我很高興他這麼做。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尊重我。”雲輕依就是這樣一個人,比起體貼細心的呵護,或許她想要的更是一份等位面的尊重。
扶柳微覺驚訝,心想這雲輕依當真不是尋常人,竟然會有這般的想法。換成自己,大概早已經被嚇傻了,可能哭著喊著想要尋求周圍人的幫助。說實話,她又有新豔羨雲輕依,畢竟在靠山山倒靠樹樹跑的年代,能夠依靠自己,是一種福氣。
雲輕依不知道扶柳在做這樣的感慨,反而疑惑的問道:“扶柳,我想讓你參考一下,你說到底是誰,誰在誣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