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雅惠你嘴裡不乾不淨說些什麼?”雲亦墨在看到如此場景,眼中閃過驚訝,但聽到雲雅惠罵雲輕依時,憤怒蓋過了好奇,厲聲喝道。
“大哥……不是妹妹嘴中不乾淨,而是這個下作胚子不知道對妹妹的手做了什麼,不僅疼痛難忍,更是無法使勁。”雲雅惠也不顧雲亦墨對雲輕依的維護了,大聲哭號道。
“姐姐莫氣,妹妹只是見姐姐剛剛似是又要打我,一時沒忍住,便將前幾日恢復身體時師傅教我的防身術用上了,妹妹不是故意的,是害怕。”
雲輕依見雲亦墨語塞,忙出聲說道,更是在不經意間解釋了自己為什麼能夠擋住雲雅惠的攻擊。“姐姐,你別怕,妹妹能讓姐姐的手恢復過來。”說著,雲輕依快速向前,在雲雅惠尚未反應之時拿起她的手,一個寸勁,只見她的手恢復了原樣。
“啊!你做什麼,你還嫌害我不夠嗎?”這下,雲雅惠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只是,下一秒,雲雅惠便發現自己的手確實復原,除了疼痛之外,根本看不出方才受了傷。
雲雅惠見在這裡討不到好,用力瞪了雲輕依一眼,憤憤離去。
見雲雅惠離開,雲亦墨忙扶著雲輕依左看右看,生怕她傷到哪裡。
“哥哥,我沒事的。”雲輕依笑著,拿開了雲亦墨放在自己肩上的手。
“我剛剛看你似是學會了什麼功夫,只是並沒有看懂,輕依,你說的那個師傅是誰?我要好好感謝他,我的妹妹終於可以不用任人欺負了。”雲亦墨問道,話中滿是欣慰與感慨。
“是個很神秘的人,不願意多見外人,妹妹的傷便是他治好的,哥哥,師傅告訴我,若是多加調理,或許我也能夠習武鬥氣。”雲輕依眼角彎彎,笑著說道。
“哥哥不在乎你是不是能習武,只要是你好好的,每天都開開心心,哥哥便滿足了。”雲亦墨的手搭在雲輕依的頭頂,擔心道。
“不,我一定要考進朝廷書院!”
雲輕依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費口舌,她知道,雲亦墨是真心疼愛她,只是,若是真的不希望他人欺辱,只能變強。
雲亦墨又呆了一會兒,見雲輕依確實好了許多,便離開了。沒過幾天,雲輕依便被古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生活折磨的夠嗆。其實,當年她在部隊也鮮少出門,只是,這一方偏僻的院子中,雲輕依能夠說話的人也只有茯苓罷了,若不是還有一個人與自己說話,雲輕依怕是要懷疑自己是否真的還活著。
“茯苓,不如今天我們出去轉轉吧!”鍛鍊完,雲輕依看著忙著收拾的茯苓,狀似無意地說道。
“小姐,你想出去?這怎麼可以,不說女子拋頭露面不好,就說你的身體……小姐,要是無聊了,茯苓可以陪你聊天啊!”茯苓聽到雲輕依想要出去,忙丟下手中的活,顧不上臉上的汗,手上的灰塵,疾步跑到她的跟前說道。
“拋頭露面?茯苓,你是遠古時期的人吧!那街上天天都有女人走來走去,莫不是她們都不對?”雲輕依聽著茯苓的話,忍不住笑道。手更是戳了戳茯苓的額頭。
“那又如何一樣?小姐你的身體不好,而且,小姐你的臉……我怕他們看到欺負小姐,可是我又保護不了小姐。”說著,茯苓低下頭,語氣中帶上了哭腔。
雲輕依自然知道茯苓的擔心,她無所謂地摸了摸臉上的胎記,半晌,她說:“茯苓,我記得你手巧,你便給我盤個半遮半掩的頭髮,外人看不到不就好了?至於身體,你家小姐可是能保護你的人。”
拗不過自家小姐的堅持,茯苓只好做了半遮發,陪著雲輕依溜出了院子。
“小姐,我們偷溜出來應該不會被發現吧?您說這外面也不知道有些什麼,若是遇到什麼危險,我可怎麼辦啊?”茯苓眼中仍是惶恐,抖著聲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