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加油啊!我們馬上就到多倫河主幹流了!”一個有著英俊臉龐,身材也很高大,身穿亞特蘭帝國軍官制服的青年,站在一塊大石頭上,對著一群大部分衣著有點考究的平民打氣大喊著。
這群平民前方,還有一群相比約顯精神的武裝隊伍,也僅僅約顯精神而已,其實他們所有人都是汗流浹背,口喘粗氣,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
突然,一個同樣身穿軍官制服,滿臉鬍鬚的中年男子,一把把青年軍官拉扯下來。
青年軍官差點摔個狗吃屎,他立馬怒氣衝衝的望向拉扯他的人。
但當青年軍官看清來人相貌,卻立刻又換上笑容滿面的樣子,換臉的速度如此之快,連中年軍官都沒有發現。
“我說,你個傻冒,現在還管那群平民幹個毛?都是些混進戰士家屬隊伍跟過來的人,他們錢財都被我們榨乾了,走個路都慢吞吞的,讓他們自身自滅去!”青年軍官還沒說話,中年軍官首先就用訓斥的語氣一陣罵。
中年軍官肯定當兵很多年了,那聲音比如洪亮,聲如洪鐘!
青年軍官的一隻手,在中年軍官的視野之外,緊緊握成了拳頭,而他臉上只是嘴角抽了抽,笑容並沒有一絲減少。
而正在趕路的平民,那些老弱還好,聽到中年軍官的罵聲,甚至還加快了一點點走路速度。年輕一點的就忍不住了,一個個都怒氣衝衝的望向中年軍官。
“看什麼看!不想活了是麼!”中年軍官把佩劍一拔,那些年輕氣盛的只得低頭,繼續趕路。
“呸!一群孬種!”中年軍官對著人群就是一口唾沫,那蔑視的眼神從平民隊伍排頭掃到了隊尾。
當他的視線看到平民隊伍幾個衣衫襤褸的小孩兒時,更是一頓臭罵出了口:“這幾個小乞丐特麼的還沒死?”
這次,平民們都一聲不吭,全部埋頭趕路,都裝作沒看見沒聽見。而隊尾的那幾個小乞丐,也只是互相護持著快走了幾步,走到隊伍的側邊,想避開中年軍官的視線。
“特麼的,還敢躲,老子現在來教訓教訓你們,特麼的錢都沒交,還想跟著老子的部隊?”中年軍官又歪頭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腳步一邁就準備把那幾個小乞丐趕出隊伍。
這時候青年軍官突然開口道:“德古分隊長,我留著他們有用。”
“有個屁用!”中年軍官雖然如此回覆,但是他還是停下了腳步。
青年軍官很明事,知道中年軍官想聽聽他的解釋。青年軍官先是上前走到中年軍官面前,做了個請的動作才開口道。
“德古分隊長,我們走遠一點再說。”
“多此一舉,哼。”中年軍官德古,嘴上如此說,但是還是往遠離平民隊伍的方向走了過去,能在後勤大隊當上分隊長,可不能只有他表面表現的那種只管橫著來,有的時候也得聽一聽別人的說法,如果說法說不過去,到時再怒髮衝冠、大發雷霆、懲處壓榨就順理成章了。
“德古分隊長,我們現在已經成了逃兵了,而且因為對騎兵大隊和補充大隊的飯食動了手腳,這樣已經把凡爾賽軍隊得罪的死死的了。”
“怕球,大不了老子回到領地,自立為王!惹惱了老子,老子就去參加攻打凡爾賽的隊伍去!”德古臉上絲毫不懼。
“德古分隊長高見!我們到時候參加叛軍,誰活得久還不一定呢!哪怕叛軍不收我們,我們也有領地可以去。”青年軍官說道這裡,頓了頓才繼續說道:“但是,這需要兩個前提。”
“什麼前提?”德古本來聽到青年軍官的奉承話,還是很高興的,因為他覺得他自己已經找好了退路,就應該被人誇一誇的,但是沒想到青年軍官阿諾德說還需要兩個前提,他就帶點驚愕的表情問道。
“呵呵,我看你才是傻冒吧。”青年軍官阿諾德在心裡面說了句,用來回應德古最開始罵他的話。
當然,阿諾德嘴上肯定不會這樣說,同為後勤大隊分隊長的他,早就對德古恨之入骨了,但是由於武力值比不上,平時只得表現出對其低一頭……
“第一,亞瑟·巴頓的人追不上我們,而我們能夠一路順利的到達凡爾賽要塞;第二,凡爾賽要塞裡現在的叛軍,不,現在應該要稱他們是義軍了,他們會讓我們進入凡爾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