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別說這樣的話,我不怪你。”南君澈清澈的眸子裡含著一種水水的溫柔,唇邊總是帶著一抹弧度,美麗妖冶中有一種深深的寵溺。
南君澈陪淺沫惜去莫熠的清風山待産了。
“沫沫,你怎麼出來了?快回屋子待著,你懷了身孕的,怎能到處走動呢!”南君澈剛走開,淺沫惜就走出屋子在外面走動。
南君澈走了過去:“來,進屋坐著。”
“澈哥哥,師傅說懷孕的人要到處走動的,在屋子裡悶太久可不好。”淺沫惜一本正經地把莫熠的話給般了出來。
“是嗎?前輩的確這麼說過嗎?”南君澈蹙眉,眉宇間劃過一抹懷疑。
“是啊,澈哥哥,可能是你事情太多忙昏頭了,都不記得了!”淺沫惜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
“那我扶著你。”
“好,謝謝澈哥哥。”
“謝什麼呢,傻瓜,這是我應該做的。”南君澈笑道。
南君澈扶著淺沫惜,慢慢地來回走動。
八個月後——
“啊!!!”一道女尖叫聲音響起。
房裡,淺沫惜聲嘶力竭的喊叫著,濕漉漉的頭發胡亂貼在她的額頭上,眉毛擰作一團,眼睛幾乎要從眼眶裡凸出來,鼻翼一張一翕,急促的喘息著,嗓音早以沙啞,雙手緊緊抓著早已被汗水浸濕的床單,手臂上青筋暴起。
房外,南君澈無法平息自己,只有一陣陣徘徊不定的腳步,湧動出我難以平靜的情緒裡快要脹滿的一團團熱熱的氣流。
沫沫,你要堅持住啊,一定要堅持住啊!
“前輩,你說沫沫這麼久了怎麼還不出來?”南君澈一臉擔憂地說著。
而莫熠只是回了這幾個字:“耐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