鬍子安:剛剛遇見一個更奇葩的。
靈秋步伐不穩的躺倒在床上,做了個深呼吸,勉強壓下了那種不適。
靈秋:如何奇葩?
想了想,靈秋又發了一個旺柴的表情過去。
鬍子安:一開口就要給我看手相,等看完手相讓我選什麼塔羅牌,問我星座然後又問我的生辰八字。
靈秋:她是去跟你相親?確定不是去賺錢的嗎?
鬍子安:要了。
靈秋:你給了?
鬍子安:給了。
靈秋:多少?
鬍子安:五千。
靈秋:[旺柴]你人傻錢多嗎?換我我得讓她賠我的精神損失費。
鬍子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吐得厲害嗎?
靈秋長呼一口氣,一時不知該說真話還是撒謊。
她和鬍子安以前的交流也很少,多數情況下都是她一個人在唱著獨角戲。
但現在……她早就把他放下了,她已經把鬍子安當成了普通朋友,對,不需要刻意隱藏。
靈秋:吐得昏天黑地。
鬍子安:那你有空來醫院,我帶你去做一個全面的檢查。
靈秋:好啊,大家都是朋友,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鬍子安:謝謝你還肯把我當成你的朋友。
靈秋:你當然是我的朋友了,畢竟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再多的不愉快也都已經忘記了,再說了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可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鬍子安:很是隨性灑脫。
……
晚上靈秋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眼睛累得都有些睜不開了,全憑著肚子裡倆孩子吊著一口氣,她很累,偏偏又睡不著。
“秋秋,秋秋,手機響了,喊你半天你怎麼不答應?”
“手機?我手機在這裡啊,沒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