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騰的血池,正是聚集了老獸人圖納為了聚攏獸人的慾念,才殺戮成血紅的池水,裡面的怨念依舊未散開。
它們一見老獸人圖納被艾倫狠摔入了血池之中,都齊齊朝著他的方向聚攏——
一一都像是伸出了‘雙手’,在侵蝕著他的身體,尤其是他胸口部分與後背那一處被血藤寄生的主織體。
像是觸碰到了火焰一般,在燃燒著。
“咕咕——!”
老獸人圖納自然是要奮不顧身衝出血池,那一種被血池怨念纏繞住的感覺,是窒息的。
成為一個墮落獸,就是要不停獲取夠強大的獸人魂獸力量,並強行剝奪過來,讓著它們成為自己的力量。
而那一力量本身的宿主,也就是那一些被剝奪走的魂獸力量的獸人,自然是含恨離開或者被怨恨積攢太久,留在了血池之中。
強大的汙穢力量,正是由著這一些怨恨積久不散的獸人靈氣,一種僅次於魂獸力量的黑色力量。
艾倫見著歷經滄桑的老獸人圖納,會懼怕著他製作的血池?
那還真是太可笑了點!
這算是自己怕狗卻非要養狗的道理?
艾倫想也沒有多想,死死用著老獸人圖納纏繞過來的血藤,反勒起了他的脖頸,並用著蛇尾控制他脫離僅剩空間。
“想逃嗎?你不是很想直接殺了我嗎?”
艾倫盡是殘忍一眸笑,反用著他的血藤去摁住他想要抬起的頭。
老獸人呢,力量上自然不會是一個正值強壯時期的雄性對手。何況,他還低估了這麼久時間對著艾倫的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