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一直都記得!
當初那一次交配,也就是他第一次開葷的時候,沒有控制住度,一下子就過分了起來。
等到了安謠醒來後,就發自內心恐懼起了他
更別說靠近他了,只要他一靠近她,她就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那種弱小無助才有樣子,在他面前安謠是投射“畏懼”的眼神給他,以至於他,好一段時間沒有機會給安謠暖床。
對,僅僅是暖床罷了,沒別得動作才對。
可是,他連暖床的資格都沒有啊,獨守空房的滋味,他嚐了好久好久,不想要在隱忍什麼了。
雖然那一次,他的雄偉是弄疼了她,讓著她接受不了,還產生了牴觸。
不能放棄!
“謠謠,你忍一下,忍一下好麼?我受不了了啊。”傑克斯的聲音有些粗啞,在這個時刻,他忍得很辛苦。
如果、如果可以不能那麼忍著話,那後面謠謠一定會更加牴觸著他去這樣的親近。
安謠看著眼前的傑克斯,此時他俊朗的容顏上,因為努力的隱忍,緊皺佈滿上了難忍的痛苦表情。
額頭和胸膛上,都是豆大的汗珠,喉結都滾動了好幾次,在強行吞了好幾次乾燥的口水,很明顯,此刻的他,非常的難受。
安謠心頭一熱,原本還想著羞澀的“拒絕”,可面對著面前這個處處尊重著她的獸人,也就是傑克斯,自己拒絕了,無疑是對著他是天大的打擊。
若非他的“尊重”,把熱切的都化作為帶粗的溫柔,還努力隱忍詢問話,怎麼還看不出他愛著你呢。
一霎,安謠伸出了手臂,用力勾上了傑克斯的脖頸,親了親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