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究竟是什麼獸人?”吉妮冒著冷汗,咬牙切齒地問道。
族裡的雌性,都被他一陣獸紋魂力控制著,還有一個雌性被布萊克毀掉了嗓音,已經發不出嗓音了。
他黝黑的眼瞳裡,浮現處了一圈圈咒文的光圈,抿嘴的臉部,驟然微上揚了一小勾。
一步兩步地從吉妮的身側走過,那一刻,吉妮驟然被他的‘威壓’逼迫到了吐出了一口血,然後跪在了地上。
只要想要反抗的雌性,在被布萊克掃射了一眼後,不是嚇得說不出話,就是被壓迫到了吐血、嗓音盡毀。
安謠見狀,已經被他這一幕驚駭到了忘記呼吸。
對於布萊克什麼時候走到了她身側,都沒有察覺到,好不容易反應過來,做好了防備的姿勢,卻擺脫不了雙腿無法動彈的“遏制”。
布萊克伸出了右手,捏住了安謠的下顎,促使著她正視布萊克那雙帶著咒文的黑瞳,“你想要逃離我?”
他那雙帶著咒文字樣的黑瞳,是帶著魔力的眼瞳,對於控制獸人是最致命的武器。
“唔唔..”安謠咬住了嘴唇,下一霎就被布萊克的手掌,強行扭開了頭,赫然映入他眼簾的是白皙的脖頸。
及昨晚莫爾起勁留下的吻痕。
這一幕,讓著布萊克落入了冷窖一樣,四周的魂獸力量更加強大起來,外洩的‘威壓’早已逼迫著這裡的雌性下跪或者撲倒。
原本,他不想出動的。
可是見著老二那‘廢材’與想要獨霸佔的意思,他早就沒有了那個耐心,屬於他布萊克的雌性,永遠都逃不掉。
哪怕是,她是獸世命中選定而來的雌性,那都會是他布萊克的雌性。
其他的雄性,妄想要肖想下去。
他開始淪陷入了他阿父的思想,雌性不能心疼讓著,這種遷就或者放任,讓著他等待,只會落成一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