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氣濃得讓人眩暈,天初知道他背後爬上來的就是那個美人,本該冰涼的心竟然撲通撲通地狂跳起來了。
天初第一次跟女人親密接觸,竟然不是期待中的白月,而是一個絕色女妖,心想還好白月現在暈著什麼也沒看到,要是這副情景被她看到的話,她是絕不會放過自己的。
天初趴在地板上,像只死狗一樣任由女妖蹂躪,期待白月醒,又怕白月醒。
那美人的手指順著天初的脊背從下至上一直向上推,推得天初頭皮發麻,莫名酸爽,這還不算,接著她竟然在天初的背上爬了起來,每一寸肌膚都緊貼著天初的後背,手指順著天初的骨骼一寸一寸地摸了起來,從頭頂到指尖,從腰窩到趾骨,不曾放過任何地方。
雖然有一件道袍隔著,但也把天初羞得面紅耳赤了。
天初心中暗嘆,這女妖難不成是看上自己了?怎麼還耍上流氓了?怎麼說也是小侯爺的娘了,這樣真的好麼?
就在天初羞澀難當的時候,眼角餘光看到那個美人的臉湊了過來,桃花眼已經眯成了一條縫,無比的妖冶。
“道長,你說我們兩個是不是很有緣啊?本想用白音道長的道骨來為煜兒鑄一副人骨的,沒想到你卻來了,剛我摸過了,你的骨並非凡骨,我太喜歡了,這樣煜兒就可以用得更久了,這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啊?”美人笑得無比妖嬈,讓人不寒而立。
天初心中一陣惡寒,原來這女妖是看上他的骨頭了,打了一輩子妖,今天卻讓妖給算計了,早知道帶著雲飛來好了,自己也不至於被這美人的香氣迷惑,沒有察覺到她的妖氣,落入了她的圈套。
天初這個恨啊,其實一開始他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所有的一切都不對勁,可就因為這裡是侯府,對方又是女人和孩子,天初才忽略了一切的不對勁,放下了戒心。
現在說什麼也晚了,白月已經昏迷了,自己又這副慘樣,搞不好一會兒就會被這女妖拆骨扒皮,給她的寶貝兒子做人架子去了。
女妖從天初的身上下來,扳起天初的肩膀輕松地就將天初翻了過來,天初終於面朝上了,他看到白月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動不動,不禁有些擔心。
“你放心,她只不過是睡著了,我只想給煜兒要一副人骨而已,不會傷害其他人的。”女妖還挺講究,讓天初莫名地有一絲絲感激。
天初又抬眼去看煜兒睡著的地方,這一看嚇了他一跳,那個花椅上哪還有什麼孩子了,竟然長出了一朵巨大的荷花花苞來,花苞有半人高,就那樣矗立在屋子裡,莫名的詭異。
花苞上包裹的花瓣在輕微地顫抖著,一點一點展開,以這個速度用不了一柱香的時間,這朵巨大的荷花就要開了。
“怎麼樣?煜兒很美吧?”天初耳畔響起了女妖自豪的聲音。
天初美倒沒看出來,只覺得那個花苞很恐怖,自己一會兒到底要被如何處置,讓天初心裡十分不安。
“你不要怕,我不會讓你痛苦的,待花煜兒開了,我會把你放入花蕊之中,待荷花再次閉合就,你會和煜兒融為一體,擁有一個嶄新的人生。”女妖把這件事描繪得很美,卻聽得天初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