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要讓你知道,你也不是什麼強者,你根本沒資格隨意把別人定義為弱者。」
聽到對方的話,劉凱嘴角微微一翹:「呵呵!大話誰都會說。
但首先你要有著參與中忍開始的資格才有機會實現你說的話。
否則的話,你也只是在這裡無能狂怒罷了。
不過我覺得你應該是沒有參與到中忍考試的機會了,所以還是歇歇吧。」
聽著從劉凱口中吐出來的冷嘲熱諷,犬冢牙恨不得現在就在這裡與劉凱較量一番,讓劉凱知道知道自己的實力。
但很可惜,在吐出了最後一句嘲諷之後,劉凱沒有再繼續和犬冢牙爭論的想法了了。
因此犬冢牙只能十分不爽的眼睜睜的看著劉凱轉身離開。
看這犬冢牙攥緊了拳頭的樣子,日向雛田十分擔心犬冢牙的狀態,於是走上前說道:「牙,不要生氣了。」
「可惡,那個音忍村的傢伙竟然敢這般小看我。我一定要讓他知道這般小看我的後果。」
「牙,那個傢伙雖然話說的有些難聽,但其所說的也算是事實。」油女志乃在一邊倒是十分冷靜,也正因為冷靜,其也清楚劉凱的話說的沒錯。
「什麼事實,不過都是下忍而已,他憑什麼這麼瞧不起人?」
「雖說都是下忍,但相比較我們這些剛剛畢業了沒多久,甚至
於連C級任務都沒有做過的人來說。其一看就是那種經歷過戰鬥洗禮的。
而這樣的人,即便實力與咱們相差不多,那也不是咱們可以輕易戰勝的了的。
更不用說對方說的沒錯,能夠參與中忍考試的必然是下忍之中數一數二的的。
所以,一旦我們真的與對方對上的話,我認為我們敗北的機率很大,甚至於連小命都會不保的。」
油女志乃的分析倒是十分有道理。
可有的事情不是其有道理就可以的。
因此面對著油女志乃的冷靜分析,被劉凱挑撥的心頭怒火正炙的犬冢牙根本就聽不進去。
於是看了一眼日向雛田與油女志乃之後,他大聲說道:「走,我們去找紅老師,讓紅老師給予我們中忍考試的參賽資格。」
……
夜晚很快伴隨著劉凱等人的閒逛而堅定不移的降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