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地發出一陣震顫,蘭蔻面前無數參天大樹在這一擊下化為灰燼,取而代之的是一條數百米長,數米深的溝壑。僅僅是最基礎的一擊武技,在蘭蔻手中的威力竟如此恐怖如斯,
“結束了嗎?咦——,挺不錯嘛,還活著。”
在巨力面前所有的技巧都無濟於事,如淵之所以還活著是因為之前手中持有的一件寶物,替死傀儡,暗系的一件玄級魔具。傀儡與本人的精神聯絡在一起,在關鍵時刻能抵擋必死的一擊,但魔具的消耗是一次性的,使用完畢後就會破碎,施展著也會陷入重傷垂死的狀態。
本來之前洋洋得意要在蘭蔻忌日多燒點紙錢的黑衣男子如淵現在如同條死狗般的癱倒在蘭蔻面前的地上,精神遭受重擊的他嘴中不停的冒出血沫,嘶啞的喉嚨中發出了一種非人類的叫聲。
“救,救救我......我告訴你僱主,是,是誰。”
“哦?是嗎?但是現在我已經沒興趣知道了,你這種雙手沾滿了無數無辜人鮮血的惡魔,下地獄去吧。”
蘭蔻沒有半分猶豫,將重劍刺進如淵的胸膛,劍身上的血色紋路變得更加鮮紅且妖異,斬斷了他罪惡的一生。
另一邊,被蘭蔻踢倒在一旁的多瑪女法師,飛速的爬到蘭蔻的身前,跪倒在地,拽著他沾滿塵土的褲腳,驚恐萬狀的顫抖著聲音說道:
“血色流雲大人,我知道僱主是誰,是王室,是王室他們出錢指使我們做的。”
“只要大人您饒我一命,多瑪為大人您做什麼都可以的。”
此刻多瑪的面紗已經被她拉下,露出了一張美豔的臉,小巧的舌尖輕觸紅唇,貝齒輕咬唇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她放下一切的去懇求面前的這個男人,因為她在賭,賭天下所有男人的品性。
“蟄伏了這麼多年,居然沒想到還有人能認出我血色流雲的名號呀!真是讓人黯然傷神。”蘭蔻用指尖扶著額頭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如果柳葉天在這裡一定會驚掉了下巴,沒想到和他相處了十幾年的蘭蔻大叔居然是如此的騷包。
“這麼說大人您同意了?多瑪一定會好好服侍大人的,無論大人什麼時候想要都可以的。”多瑪一改之前楚楚可憐的模樣,黑衣已經被她褪去小半,雪白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露出了精緻的鎖骨。
“慢著!既然你都如此說了,那我問你,十年前的王室之變,你是否知道?”
蘭蔻輕佻的托起面前美人精緻的下巴,深邃的深褐色眼眸攝人心神,似乎要將面前的多瑪從頭到尾給看穿,再無半分秘密可言。
“我,我不知道,那時候我還沒參加殺手工會。”多瑪神情明顯有些慌亂,十年前那一戰,王都生靈塗炭血流成河,殺手工會,黑暗教廷都有參與其中,顯然是撈足了好處。直到現在天嵐的王都人民還沉浸在痛苦的回憶當中,那天被稱之為黑暗永夜之日。
“那你可知道,你們今天要擒殺小姑娘的身份是誰?交給當今王室後會是什麼樣的後果!”蘭蔻大叔此刻不再平靜,眼中有寒芒流露。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了大人,我真是無辜的,放過我吧!”多瑪心中顯然已經有過答案,但她還是苦苦哀求,不斷地撕扯並褪去自己的衣衫,企圖期望自己這美豔的身軀能夠打動一旁的蘭蔻。
“既然什麼都不知道,那就去死好了。這種殺人無數的美女蛇,多留在著世界一分鐘都是禍害。”蘭蔻沒有絲毫猶豫,手中大劍一起一落,一個美豔的頭顱轟然落地,醜惡並不會因為外部皮囊的美豔而被饒恕分毫。
目前為止,除了在追殺柳葉天燻兒的黑漆之外,殺手工會送葬者,全滅!
但此刻蘭蔻不敢有半分的耽擱,隨手丟擲幾袋粉末,地上四具鮮血沾染的屍體很快就腐爛變形,化作黑色的汁液融入地下消失不見。
又隨意的劈出幾道劍氣,將森林內所有的戰鬥過的痕跡掩埋,從懷中掏出一個魔法卷軸,注入魔能,魔法卷軸閃爍一陣五顏六色的光芒後,元素流迅速在空中高高升起隨後消失不見。
“資訊▪追蹤!”
魔法卷軸上此刻生成了一個小巧的位置地圖,閃爍的光點顯示了柳葉天和燻兒此刻的大致方位。
蘭蔻大叔根據卷軸魔法元素的方位指引,飛速的向柳葉天和燻兒逃匿的方向追去,他並不想讓柳葉天發覺自己的真實實力,甚至不惜裝死來應對,因為這個世界的一些真相對現在的他來說太過於殘酷與可怕。
但他也絕不允許他受到任何傷害,此刻柳葉天對於他來說更像一種希望,蘭蔻決不允許這僅有的希望破滅!
神殿的人!既然我蘭蔻已經歸來!那我終有一天會讓你們這些人面獸心的虛偽傢伙知道,什麼叫做因果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