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澤張著嘴還想說什麼,吞吞吐吐了半天只說出了一句:“保重自己。”然後走開。林雨然慌張地對陳哲銘說:“吶……哲銘還有墨痕在那,我們不能……”
程端傑插了句話說:“他活不成了。不用再管了。”
林雨然搖了搖頭,用一種可憐地眼神哀求著看著陳哲銘。
又是他,又是他!陳哲銘胸膛劇烈起伏,呼吸有點急促,臉陰沉了下去。他瞄了程端傑一眼然後鬆開了林雨然,然後向墨痕走去並一邊掏出了別在腰間的斑/蝰/蛇。程端傑立刻用左手抓住林雨然的一隻胳膊。
林雨然瞬間明白了,他想幹什麼哭求著:“陳哲銘!我求你不要殺他!別殺他我求你了哲銘!”陳哲銘內心憤恨的想:為什麼我的付出從不比那混蛋少,她為什麼眼裡只有墨痕!為什麼!我哪點比不上那個毛孩子……呵呵。
墨痕看了林雨然一眼沒說話,然後抬頭看著漆黑的天空飄落的雪花心裡說道:還是昨天的雪好看些,雨然和那傢伙在一起應該沒事。林雨然瘋狂的掙扎叫喊,但無濟於事。她找準機會一咬程端傑的手臂,掙開了他的手,跑了過去。
陳哲銘蹲下身子冰冷嫉妒地看著墨痕說:“你該……”陳哲銘還沒說完,林雨然一腳踹在了他那俊俏的臉上把他踢開。然後護住墨痕,這時李山海等三人圍了上來。林雨然擋在墨痕前面,次哀求道:“陳哲銘,你把我和墨痕留在這,你們自己走行吧?求你了?”墨痕忍不住說:“雨然,再見。”拿出小刀往自己脖子上刺去。
林雨然趕緊俯下身奪過刀,小刀鋒利地刀刃在林雨然的手上劃開了一道大口子,她哭著對墨痕說:“你說過以後也要保護我的……你死了……我怎麼辦?嗚嗚……”
墨痕兩眼無神。我沒能力了,抱歉……起碼你要活下去。
這時,陳哲銘爬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他舔了舔粘在手上的血。冷笑了兩聲,猙獰地說:“雨然你只有兩個選擇。一你跟我們走,我殺了墨痕;二你答應我一件事並跟我們走,我放了墨痕,當然是放在這。”
殺了墨痕?林雨然大腦一片空白。
程端傑哼哼一笑,拉動槍栓。
林雨然流了眼淚,小聲說道:“做什麼?”
陳哲銘低下頭,在她耳邊小聲嘟囔了幾句。林雨然花容失色,身體因為憤怒、恐懼、羞辱得而哆嗦起來。墨痕彷彿知道了什麼,用不多的力氣說:“答應他第一個。求你雨然,自己走。”這時陳哲銘一手把林雨然扯到一邊,摔在地上,然後右手拿起斑蝰蛇一轉,用槍柄往墨痕頭上敲去,繃帶逐漸變紅,墨痕咬著牙沒有出聲。陳哲銘用的力氣越來越大,墨痕昏厥了過去。
張晨澤上去阻攔。”沒必要這樣!他都……”
被陳哲銘一把推開。“給老子滾!”
“不要!"林雨然跪著爬過來,抓著陳哲銘的袖子嗚咽著說:“我答應你……放了他!”陳哲銘這才停手,啐了口唾沫。嫉妒與憤恨絲毫沒有減弱。心裡更加扭曲:為了他,連陪我上床都答應了,呵,你是怎樣做到的?陳哲銘陰沉著臉轉過身去,拉起癱軟地林雨然。他對林雨然說:“上車。”然後對程端傑說:“程端傑如果五分鐘內我出來,就開槍殺了他。如果沒出來,就把他扔了個我看不到地方去。”
陳哲銘向車走去。墨痕甦醒了怒火燃燒了大腦,無力地嘶吼道:“陳哲銘!你算什麼男人!你就這樣愛林雨然的!你個王八!我cao……”墨痕被程端傑踹了一下。陳哲銘沒有回頭。墨痕又對林雨然哀求道:“別這樣!雨然!”張晨澤些看不下去了。他不理解,想去勸阻,被陳哲銘瞪了回來。
“我寧可死……也不願看著你受辱……”墨痕流著淚說。林雨然眼淚不停的往下滾落,不敢回頭,也不敢出聲。墨痕又可憐地看著張晨澤,而他卻避開了墨痕的目光。張晨澤往遠處走去。他滿臉愧疚,心裡十分自責:我沒能力幫你,原諒我吧。
林雨然和陳哲銘一上車,陳哲銘就把她壓倒在後排車座上。用力撕開她的外套,林雨然痛苦的嘶喊:”不要!救命!“陳哲銘停下了來,冰冷地看著她說:”你可以後悔。”然後起身要開門。林雨然這時一下揣住他的袖子小聲說道:”繼續。“陳哲銘又再次把她壓倒,嘴親她那可愛的小臉,衣裳往上捲去,手也伸了進去。林雨然有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陳哲銘停下嘴來說:”我不介意墨痕聽見。“林雨然立刻咬住手抽泣起來。此刻,陳哲銘心中的怒火,仇恨,嫉妒,痛苦,**被全部激起……
墨痕雙眼充滿仇恨地環顧他們三個人,把他們的面龐全部刻在大腦裡。程端傑看了看錶說:”五分鐘了,抬走吧。“張晨澤趕緊上去幫程端傑小聲地說:”對不起。“墨痕兩直直地看著他沒搭腔。程端傑又扭著身冰冷地掃了一下墨痕然後笑了笑。抬到一個炸的只剩一面牆的地方停了下來。突然,程端傑一個人鬆開了手,墨痕頭部,重重落地,墨痕昏了過去。張晨澤趕緊放下,吃驚的對程端傑說:”你瘋了?“
程端傑,拿起ak瞄準了墨痕的頭。張晨澤趕緊阻攔,說:“你忘了陳哲銘咋說的了!”程端傑面無表情地說:“沒忘,我怕他活下來,會找我們復仇。”
“他都這樣了,你還……”一陣清晰的摩擦聲打斷了張晨澤的話。程端傑看到,九點鐘方向有個巨大的黑影襲來,於是他低吼:“快走!”然後立刻轉身向悍馬奔去。張晨澤看著半睜著眼的墨痕,快速往他懷裡塞了把水果刀,然後立刻向悍馬奔去。墨痕兩眼沒有光彩的看著黑色的天空,一個巨大的身軀擋住了他的視線,只模模糊糊的看到上半身有點像人,手臂應該有兩米多長,下半身十分龐大,與上細小的上半身形成對比。因為天太黑墨痕不知道它下半身有多長。喪屍用那長長的手臂,摁住了他的頭顱,提了起來,墨痕絕望的閉上雙眼。心想: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