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徐家,杭遂發現徐媽竟然做了小吊梨湯,味道很不錯。
飯桌上,徐爸說:“遂遂,我已經看完你送我的你導師的著作了,那本書真是用心了。”
徐媽也附和:“是啊,我看上面還有遂遂的署名呢,遂遂真是太棒了。”
徐漫楨嗦完手裡的排骨,問著:“什麼書啊?”
徐媽敲了徐漫楨一下:“遂遂送給咱們三個人一人一本,你一天天就不知道看點有用的?”
杭遂忙幫徐漫楨解圍:“乾媽,這也不怪漫楨,學術類的作品她一概不感興趣的。”
那天晚上,杭遂留宿在了徐家。晉南曄打來影片的時候,杭遂剛洗完臉,頭上還帶著髮箍。
晉南曄看著陌生的背景,問杭遂:“這是去哪兒了?”
杭遂一手摘下發箍,說到:“在漫楨家,今晚住這兒。”
晉南曄說:“給你買了個小玩意兒,你應該喜歡。”
“好啊,那我就期待了。”
說是小玩意兒,不知道是多貴重的東西呢。
晉南曄說:“明天下午我就回去了,這邊沒什麼事兒了。”
“好啊,那我去接你。”
“不用,你在酒店等我就行。”
想到自己也不會開車,杭遂說:“行。”
知道晉南曄下午要回來,第二天在徐家吃完午飯,杭遂就回酒店去了,回酒店之前,她回家看了看,跟走之前沒什麼變化,她也就放心了。
路上路過了一家花店,花店門口的雪柳開的特別好,杭遂進去,買了一束雪柳,因為酒店裡她從來沒有見擺過雪柳。
她向晉南曄要航班資訊,晉南曄沒給她,說怕她等。
杭遂以為晉南曄說的下午是兩三點,可她在六點才收到晉南曄的微信,說要登機了,讓自己別等他,困了就睡。
杭遂在酒店餐廳一個人吃了晚飯,回到房間後,找了一個花瓶,插上了醒好的雪柳枝,拿到了書房。
她坐在書房裡寫字,她寫“晉南曄”三個字,可總感覺自己寫的不夠好,於是一直在寫,想要寫的更完美一點,不知不覺,寫了三頁。
天已經黑了,杭遂前一晚和徐漫楨在一塊兒,睡得很晚,到了現在有些困,她就想先睡一會兒。
就在她想要關燈回房間時,想到晉南曄一會兒肯定會回來,那時候肯定特別黑,他進來會什麼都看不見,想到這兒,她就沒關燈。
晚上九點半,晉南曄下飛機,直奔酒店而來。
他輕輕地開了門,怕吵醒杭遂,然而當他推開門,卻發現,燈竟然是亮著的,無數次,他晚上到酒店,開啟的都是一片漆黑,這是第一次,有一盞燈留給他。
他進去後,發現書房的燈也是亮著的,他以為杭遂在書房,走了進去,不過沒有杭遂。
他注意到了桌子上多出來的花,小小的,淡淡的,一定是杭遂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