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若水比蕭包子矜持太多。
哪怕二人這些日子在那樓船的床上,在那馬車裡,在帳篷中早已親密無間,就差那最後一關,她依舊覺得很是羞怯。
臉上的紅暈有那面具的遮擋倒是看不出來,但她的心肝兒卻砰砰的跳得很快——
趴在李辰安的背上,她的雙臂抱著李辰安的脖子,李辰安的雙手摟著她的腿……
這姿勢,似乎和路過某個山坡的時候,看見某個牧童騎牛的姿勢差不多。
鍾離若水的雙腿夾了夾。
心跳得更快了一些。
李辰安雙腳一點,從地上飛了起來。
他越過了草叢,越過了那些亂石土堆,來到了那座山下的瀑布前。
瀑布下有一方幽潭。
水並不深。
只是水有些冷。
很適合洗個澡。
只是天色已晚,好在今兒個月圓。
“洗吧,可別讓秦日鋼夫婦等久了。”
鍾離若水望了望天上的圓月,又看了看李辰安,有些緊張:“你、你轉過身去!”
李辰安嘿嘿一笑,“遲早都是我的人,何況咱們江湖兒女,別在乎那些。”
鍾離若水的臉騰的又是一紅:“我、我不是什麼江湖兒女!”
李辰安將褡褳放在了一塊石頭上,轉身就走了過去。
他一把抱住了鍾離若水,一傢伙就跳入了水潭中。
“啊……!”
這個啊字只出來了一半的聲音,李辰安一傢伙就用嘴給堵了回去。
鍾離若水渾身若水。
李辰安為她寬衣解帶,他看著月色下那如玉一般美妙的胴、體,看著鍾離若水取下了面具之後的那張散發著春意的臉蛋兒,忽的……
“呀,完蛋了!”
鍾離若水一驚:“什麼完蛋了?”
“秘笈,這秘笈怕是溼透了。”
李辰安從袖袋中取出了那本不二週天訣的小黃書,還好,水不深,它並沒有被打溼。
他將這小黃書也放在了那石頭上,取出了一掛飛刀鏈子,這才脫去了衣裳,又來到了鍾離若水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