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之前終究認為，那是極其強大的仙緣，雖然修煉的一直是某種奇異的樂譜，不曾增長過一絲的戰力。
但當他離開星球之後，看到了外面的世界，前去歷練，才知道自己多麼可笑，漸漸對自己起了質疑。
他們這個宗門，連境界都不修煉，只是吃丹藥提升。
甚至除了他，其餘都是凡人，連修煉境界到底有幾個，都不知道，一直在研究那其餘的曲譜。
而那個曲譜，對他們修煉沒有任何幫助...再加上外力提升境界，戰力的確是弱小到難以想象。
“我們要死了。”明文上人嘆了一口氣，說道：“怪我荒廢了修為，不然也不至於...”
“沒事。”女子笑著搖頭，“你這些年，不是一直在研究所謂的曲譜麼，既然臨終，也可為我們二人送別，也不枉你學習那麼多年。”
明文上人面色煞白，點點頭。
他想拿出之前的那個虛擬道器，有否決了，直接拿出了自己被給予的那一顆彩色琉璃珠子。
每一個弟子都能獲得，但他水平墊底，只能分了一顆。
“你聽，這是我學了千年的知識，盡在這一曲。”他高高抓起這一枚彈珠，高高拋棄。
嘩啦。
彈珠碎裂。
他在臨死前，進入了前所未有的空靈狀態，玄而又玄，畢生的所學都清晰無比，死亡，怨恨，恐懼，把所有的情感植入這一顆種子內，綻放開鮮花。
轟！
一片爆炸的璀璨華麗旋渦席捲開。
種種叮叮噹噹的鳴響，化為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浪***湧而開。
這是最難以想象的美妙樂曲，清脆的碰撞聲，彷彿在皓月下的繁星，點點銀河美輪美奐，音符像是月光精靈一樣跳躍。
曲子帶著血液的詭異。
下一秒，周圍的神靈瞬間化為一圈破碎的漣漪擴散，連那一尊成道者都只能發出最後一聲慘叫，驚駭道：“開天闢地，你是....”
當他們回過神來，大地乾涸的血液已經凝結成黑色。
連整個超凡世界都化為了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