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資質，連這個鄉下農婦都不如？
頓時，他們越發努力，目不轉睛的盯著螢幕，不斷分裂，失敗，希望能找到其中的規律，有一些成果。
又過了幾日。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哈哈大笑起來，“我感覺我找到了！”
“是方老頭！”
“那老頭下將棋很厲害，全村無敵手，他也成了？”
很快，第二個外門弟子也出現了，方時。
那當朝聖上，還有那太上國師上人，都露出了豬肝色，很難受。
許紙也不在意，靜靜在抿茶，畢竟他們能透過最基礎的測試，也只是證明他們在這方面有一定的才能罷了。
“透過了之後，你們開始學真音。”許紙淡淡道。
甩給了他們一個新的道器，也是一模一樣，只不過表現形式不同了，有了聲音。
分裂的時候，是叮叮噹噹的音節，分裂中按照破碎的交響，無比悅耳，每一次分裂都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曲目。
“是，師傅。”
兩人點點頭，開始正式研究樂譜。
他們作為凡人，什麼都不知道，以為修煉就是這種方式，也沒有任何怨言，說什麼就照著做。
或許，許紙告訴他們，讀書寫字，就是修仙的方式，他們也會照做。
許紙做完這些事，又打算去一次閉關，讓他們自己繼續試煉，透過考驗。
“這種丹藥，可以讓你們突飛猛進，直接蛻凡。”
許紙不打算讓兩人修煉，直接丟給他們原質凝聚的丹藥，走科技側的路線，靠外物提升境界。
提升的境界是讓他們延壽，僅此而已。
嘩啦。
兩人丹藥服下。
那白髮蒼蒼的方老頭，瞬間返老還童，重新長出了一頭黑髮，面板白皙，變成了一個年輕的少年。
而那壯婦，一下子變得年輕，卻仍舊是一個高高大大的強壯女子。
“這是什麼？”
“這是仙丹啊！”
“變年輕了！”
“一旦服用，立地成仙！”
無數來自各大鄉鎮的凡人看到這一幕，目光火熱得難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