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句話,老劉家的事情算是暫告一段落了,劉老大的媳婦被他們的親戚送到了精神病院,只能是慢慢養著了,可是這輩子估計是不會好了,因為這背後有著黃仙的手段,人為的治療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爺爺自從這件事情之後,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反正是慢慢的不再給人看病了,如果不是至親至交,根本就是一個人的病都不給治了。
可是,爺爺不給人看病,自己卻是生病了,慢慢的身體越來越弱,身子越發佝僂的厲害了。
半夜的時候,突然就是竄起來老高,嘴裡說著胡話,什麼不知道好歹,不辦事之類的話語。誰也聽不懂,奶奶每次看到爺爺這樣,都是暗暗的抹著眼淚,本來就是老花眼白內障了,加上這麼動不動就是傷心流淚的,眼睛越發的看不清東西了。
整個家,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從原來的輕鬆愉快高興,慢慢的變得壓抑苦悶起來。
而我也慢慢的升到了高中,常年住校,也不怎麼回家了。
一晃就是三年過去,我上到了高三,馬上既要面臨著高考季節,人生最大也是最重要的一個轉折點。
但是,也就是這一年,我的人生不是走上了大學,而是進入了社會。
而我這一生頗為傳奇的故事也慢慢的展開了。
這一天放學之後,我一如往日的向著學校食堂走去,低頭想著一道數學題的解法。突然一聲呼喚傳入耳中。
“森哥……”
熟悉的聲音,我抬頭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一看這不是二狗子嗎!他來學校裡面幹什麼啊?
邁步走到他面前,開口問道:“阿杜,你怎麼來學校了?”
二狗子是他的小名,因為農村的習慣是孬名好養活,所以才會有這麼一個小名,其實他的大名很好聽,杜宏斌。
斌字,在老輩人眼裡取名字的含義是文武雙全的意思,再加上一個宏字,那就更好理解了,無非就是希望他能夠成為一個光宗耀祖,文武雙全的人才。
可是事與願違啊,阿杜,也就是二狗子,在初中還沒有唸完的時候就輟學了。
跟隨鄰村那個時常跟我爺爺搭夥的二神兒,學起了神調,三年時間也成為了一個小有名氣的二神兒。
雖然他是比我早早的進入社會摸爬滾打,但是我們之間的關係依然還是如同兒時那般,他每次見到我還是叫我森哥。
“想你了唄,正好跟我師父出來辦事,就來看看你,走,我請客,請你吃頓好的。”阿杜一摸後腦勺,憨憨一笑說道。
我一聽,正好吃學校的食堂吃的都想吐了,爽快的答應一聲,兩人並肩向校外走去。
來到一個小餐廳坐下之後,倒了一杯茶水,我抿了一口問道:“阿杜,最近過的怎麼樣?跟你師父學到多少本事了?”
“也就那樣,跟我師父打打下手,學了一些神調,但是記得不是很多,還沒有完全出師。你也知道,我腦子不好,學啥都慢。”阿杜不好意思的說道。
阿杜小時候就是,學什麼東西都照別人慢半拍,但是他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特別信奉一句話,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勤能補拙。
所以,別人花一個小時可以學會的東西,他可以用兩個小時,三個小時的時間追上來,這也是我特別佩服他的一個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