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蓮姨娘,夫人也是馬背上的女中豪傑。”夏兒替夕盈說道。
“夏兒,不許胡說!”夕盈止住夏兒接下來要說的話,笑了笑說道:“只不過是將軍閒來無事,教了幾招防身而已。”
嫣凝不敢相信的看著溫柔端莊的夕盈。
“不是說過不要再聯絡了嗎?為什麼又要找人給我送信?”香兒坐在客棧中不悅的說道。
“你我青梅竹馬,你和福康安才認識多久,你就對他這麼死心塌地的。”遊遠之一口喝盡杯中的酒。
“他值得我用一輩子去愛。”
遊遠之捏住香兒的雙肩,狠狠的說道:“你愛他,可是他愛你嗎?蓮姨娘?不要忘記他在時刻提醒著自己,你是白蓮教的人。”
香兒甩開遊遠之的手,“我早就不是白蓮教的人了,為了他,我不會再和白蓮教有任何聯絡。”香兒說著便要離開。
“可是他愛的是那個叫嫣凝的絕『色』美人。”香兒的腳步被遊遠之的話定住了。
“你怎麼知道她?”香兒轉身奪過遊遠之手中的酒杯,遊遠之順勢把香兒摟入懷中。
“遊遠之,你放手!”香兒掙扎著起身。
“想知道的話,就乖一點。”遊遠之威脅香兒道,隨後把香兒放在自己身旁的凳子上。
當香兒聽說,福康安為了救嫣凝被遊遠之砍傷時,抽出袖中的匕首便刺向他,“你竟然傷了他?”
遊遠之翻身躲過去,握住香兒的手,打落她手中的匕首,吼道:“是他為了那個女人甘願受傷的。”
庭院深深,落葉鋪地,月『色』傾斜下的夜晚,更加淒涼。香兒坐在鞦韆之上,感受著深秋的霜寒『露』重,回憶著自己與福康安的滴滴點點。
“遠之哥哥,你真的要讓我去接近福康安嗎?”十五歲的香兒不敢相信的問與自己有著婚約的遊遠之。
“香兒,我們教中的人屢屢被抓,就是因為我們沒有細作在清狗的達官顯貴之中。福康安是福隆安的弟弟,又受乾隆器重。如果我們能夠接近他,那麼以後在清軍的圍剿中,便可全身而退。”遊遠之摟住香兒說道。
“可是,為什麼是我?”香兒不死心的問。
“因為你天香國『色』啊,放眼教中,有誰的姿『色』可以抵得過我的香兒。”遊遠之親暱的刮刮香兒的鼻子。
“啊······”
福康安看著從樹上掉落下來的香兒,雖然穿著男裝,卻掩飾不了身上濃厚的脂粉氣。
福康安看了一眼,準備駕馬而去。
“喂!你看不到我摔傷在你跟前嗎?”香兒連忙起身攔住福康安。
“摔是看到了,可是這傷,傷在何處?”福康安的嘴角揚起了嘲笑。
香兒低下腦袋,想起自己剛剛為了攔住他,一個箭步衝向前,便嘟嘟嘴。
“你要對我負責,誰讓你看到我摔傷在你跟前的。”香兒揚起頭,嘟著嘴巴說道。
“不可理喻!”福康安冷峻的臉龐毫無感情。
“喂!站住!”香兒飛到福康安的馬前,“你這人懂不懂憐香惜玉?”
福康安看著香兒的輕功,開始注意她的存在,“你這功夫從哪裡學的?”
“打贏我,我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