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在越安國把話說完之後瞬間凝固了。
遲煥依然扯著那個禮貌性的笑容,只不過怎麼看怎麼勉強。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幹什麼?
越秋初急了,解釋道:“爸,過去的事都過去了,現在我們...”
越安國抬起了手,越秋初便不敢再說話了,看來越安國在家裡確實有作為一家之主的威嚴。
他看著愣在原地的遲煥,不耐煩道:“是我沒說清楚嗎?還不快滾?”
遲煥依舊假笑著,心裡面已經很是氣憤,不過礙於尊敬長輩的原因,他在竭力剋制著。
“不好意思啊叔叔,冒昧來打擾您,我這就走。”
他賠笑著,並沒有說是越秋初邀請他上門做客的。
這個時候他早就明白了,越秋初的父母壓根就沒說過想見他,只是越秋初讓他上門來吃飯的藉口而已。
至於越秋初請他來吃飯的原因,不論是什麼,此刻對他來說也已經不重要了。
現在說什麼都是沒用的,因為在越安國的心裡早就給他打滿了負面標籤,想靠言語來化解一時間是不可能的。
現在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走為上策。
於是遲煥一邊賠笑一邊走開了,很快到了越秋初家的大門前。
遲煥換好了鞋準備出門了,越安國就站在那裡冷眼看著他,似乎只要遲煥一拖沓就會揮拳催促似的。
越秋初則是一臉歉意,她看著遲煥說道:“對不起,我...”
“不用道歉,也不用給我解釋,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裡清楚!”越安國毫不客氣的打斷道。
遲煥聽了心裡更生氣了。
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清楚個錘子!不歡迎我就不歡迎唄!我還能舔著個逼臉子繼續待下去?誰稀罕?
遲煥換好鞋,站在門口,故作輕鬆道:“叔叔,再...”
“啪!”
話還沒說完,門就被越安國大力的關上了,要不是遲煥往後跳了一步,那指定得夾到腳。
遲煥看著大門,心裡面十分的憤恨。
對著大門“呸”了一口就生氣的轉身罵罵咧咧地走了。
“誰稀罕啊!一家子莽夫!想舔我遲某的人多得是,我何必來你這破屋受這氣?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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