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了。”陸景知輕描淡寫的說完三個字,然後重新拿起高腳杯,一飲而盡。
對他來說,人生最痛,不過失去母親,還被喜歡的小丫頭厭惡,十九歲那年,他全靠酒精度過難熬的日夜,之後數年,也不過是孤獨纏身。然而現在這些都不值一提了,因為鮮活的祖宗,就在他的跟前,就在他的懷裡。
“嘿嘿,是不是……跟我有關?”小祖宗賤呼呼的湊上去,多問了一嘴。
陸景知趁機抓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蹭了蹭,答:“我在感情上出現的所有不理智,都是因為你。”
聽完這句話,姜語寧差點淚奔。
“幸好……”
“幸好,你救了我。”陸景知搶在姜語寧的前面,說了這樣一句話。
姜語寧忍著眼淚,喉嚨滾燙:“你又何嘗不是救了我?二哥,以前的事,今晚過後,我們就真正的放下了,好嗎?我不想你總是陷入那些孤獨的回憶裡,那樣我會很難過。二十八歲以前,你是陸景知,我是姜語寧,二十八歲以後,我們是陸景知和姜語寧。”
陸景知把祖宗擁入懷中,緊緊的抱住,好像抱住了他畢生的溫暖。
喝著酒也吃著蛋糕,看完情書再看看電影,羞羞的事,一定要放在最後,這個夜晚,姜語寧好像看到了一個和平日裡完全不一樣的陸景知,他很放鬆、也很放縱。
以至於翌日清晨,當梁姐進入客廳的時候,嚇得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
因為她從做御瓏廷的管家開始,就從未見御瓏廷這樣亂過。
酒瓶到處都是,四處還有蛋糕抹過的痕跡,鮮花蠟燭一地亂滾,再看沙發上被褥裡的兩人,還緊緊的抱在一起,睡得正熟。
梁姐想了想,退出了家門。
小夫妻這是生日過嗨了!
不久後,何秘書也到了御瓏廷,見梁姐站在門口,便上前問:“梁姐,你怎麼不進去?校長呢?”
“我看……先生今天恐怕,是沒辦法去上班了。”
何秘書:“???”
然後,梁姐就把御瓏廷的門,給堵住了。
事實也的確就是如此,陸景知昨晚雖然到最後也沒有喝醉,但是,也沒有少喝。
想爬起來上班,那恐怕有點難度。
可是,姜語寧今天要拍雜誌,所以,鬧鐘一響,她就從沙發上坐起了身來。
看到一地的狼藉,姜語寧連忙去檢查陸景知身上有沒有可疑痕跡,幸好,昨晚她沒有發力,就是想到在客廳裡滾來滾去……
“看你表情,還在回味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