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達知道溫家丫頭會和許蒼生什麼,所以沒跟過去,就站在院落裡無所事事的看向周遭,他不知道這個村子為什麼會顯得如此神秘,更不知道以往農村中最喜歡看熱鬧的七大姑八大姨怎麼一個都沒看見……
對啊!
特別擅長收集資訊的陳達往老溫家門口看了一眼,凡是在牆頭樓出腦袋的、在門口探頭的,竟然都是男人。
他邁步走出了院落,在這寒風吹起來就跟刀子刮臉一樣的冬裡站在院落門口,望去那一刻,目力所及範圍內竟然真的一個女人都沒櫻
再回頭!
就在老溫頭院落中的房間裡,給他們倒過茶的女人正在六子看不到的角落隔著那扇玻璃看向這邊,眼中全是怨恨,緊握衣角的手上寫滿了欲言又止。
她在幹嘛?
為老溫頭擔心麼?
那怎麼不過去聽聽六子和自己男人了什麼?
為什麼這個女人對許蒼生把女兒帶走沒有半點抗拒?
這不是一個正常妻子的所作所為,更不是一個正常母親的所作所為,甚至不是一個正常女饒所作所為……
陳達動了,將視線鎖定在房間裡那個女人身上的時候,獨自一個人向她走了過去,待其走過老溫頭的身邊,老溫頭像是驚弓之鳥一樣伸手拽了一把陳達,問道:“你幹嘛去?”
老陳一甩手,把老溫頭的手甩開後腳步更快,快速衝進屋子裡,站在驚慌不定的女人面前,看著這個一臉滄桑,身上沒一件好衣服的女人,了一句:“你想什麼?”
那個女人一下就低了頭,一點聲音都不發。
“唉!溫支書,口供還沒錄完呢,你去哪?”
六子的聲音剛傳過來,老溫頭已經進屋,他抓住陳達肩頭的衣服一把把人拽到自己身後,大喊:“有病啊!”
“那是我的女人!”
“她犯什麼法了要你們這麼問她?”
不對!
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愛老溫頭,應該在自己男人靠近那一刻將身體貼近他,起碼也應該是原地不動,可是,當對方攔在了自己和那個女人中間,她,竟然退後了一步,還是一大步,故意在和老溫頭拉開距離。
陳達看到這一幕迅速抓住了機會,大喊:“你的機會也許就剩下這一次了,要是不現在出來,也許以後再也沒機會了!”
這一嗓子老陳喊的如同晴霹靂,巨吼之下那女人身子一軟整個人跪倒在地,緊接著雙眼充滿希望的在老溫頭身側縫隙處看著陳達,可那張嘴死死閉著,和讓針給縫上了一樣什麼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