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呢?”
玄墨淵從後面摟住這小東西的腰,耳鬢廝磨間,身體便滾燙了起來,慢慢的,便從單純的抱著,開始輕咬著瓏織染那晶瑩剔透的耳垂。
“你幹什麼?”
耳垂被襲,瓏織染頓時從自己的傷感中回過神來,連忙偏開頭去,眼神瞥向一旁兀自茫然的三人。
綠袖和鳴沙,卻沒有那麼遲鈍,早已經仰著頭,假裝什麼都沒有看見地背過了身去,湊到一起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說什麼。
只剩下玄十,遲鈍地沒有反應過來,直到他突然對上了玄墨淵那如同要擇人而噬一般的眸子,這才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後知後覺地與綠袖他們紮成了堆。
玄墨淵是開心了,瓏織染卻是又羞又惱,偏又掙扎不開,只得在對方得寸進尺的時候,忽然一個冰封術,將他的嘴封住,這才嘻嘻笑著跑開。
不過是一個小術法,玄墨淵眨眼間便將其解除了,瓏織染連忙在他生氣前,便指著這處別院道:“今日起,這別院便廢了。”
“為何?”
玄墨淵不滿地瞪了她一眼,倒也沒再次上去,而是在旁邊的石墩上坐了下來。
鳴沙眼明手快,連忙將早就準備好的茶具送了上去,才又若無其事地自動忽略了自家主子的目光,吹著口哨,拉著玄十和綠袖,徹底消失在了玄墨淵的視線中。
瓏織染有些感慨地坐了下來,順手就接過玄墨淵遞過來的熱茶,道:“他們均已出師,剩下的事情,便交由他們處理便可,而這別院,便打掃乾淨,就算是他們的一個家吧,只是以後,這裡不會再帶任何孩子過來訓練了,目標太大,早已經不安全。”
玄墨淵對於瓏織染的決定向來支援,由此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將那一張聖旨拿了出來,遞到她的手裡,道:“如今萬事俱備,我們就只等那一日的到來了。”
瓏織染的雙眼微微眯了起來,她的眼前,彷彿已經看到了一片腥風血雨。
“這封信,也該送去青龍國了。”瓏織染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中取出那封早已經寫好的信,放在了玄墨淵的面前。
使用傳送陣嘛,這東西當然還是交給玄墨淵才能放心。後者微笑著將信收下,還想說什麼,遠處綠袖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邊跑邊道:“玄一醒過來了!”
瓏織染“呼”地站了起來,撇下玄墨淵,直奔玄一的房間而去!
玄墨淵的臉頓時黑了,看向綠袖的目光充滿了不善,然後在那丫頭驚懼的目光中,緊隨著瓏織染而去。
“咳咳咳——”
尚未進門,遠遠地,瓏織染便聽到了房間裡傳來的劇烈咳嗽聲,還有玄一那如同安裝了風箱一般沉重的呼吸聲。
屋內,卻又是另一番光景。
玄一伏在床沿上,一口一口地嘔著黑『色』的血,隱隱的,還能看到血『液』裡那蠕動著的頭髮絲粗細的蟲子。
“這是怎麼回事?”
瓏織染的鼻尖充斥著那帶著腥臭的味道,目光則停留在那兀自在血『液』中游得甚是歡樂的細蟲子,心中隱隱有著一個猜想。
“主子,剛才玄一一醒來,便不停地嘔血,鳴沙給他服了丹『藥』,也沒什麼效果。”玄十扶著玄一,面上帶著焦急之『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