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警察局外,局面發生些許變化。局長被幾個警員包圍保衛著出現在集會中。先是想旁邊執勤的警員詢問一下事態的發展之後。他掏出一個擴音器,對著集會的人群安排了一下集會的秩序。
烏壓壓的人群很快被他安排的井井有條,讓局長稍微安心。在人群中確立了威信之後,接下來他就要說一些實質性的內容:“官方一定會給大家一個答複的。現在,你們做的這些事情並不是正確的。集會要提前向當局提交申請,為了你和你志同道合的夥伴的安全,請以後不要再這樣做了。你麼這樣的行為,已經影響到了警局的正常的工作進行了。我們每天都要為了這個城市的安全所忙碌,所以請大家多多理解我們。希望大家在集會一段時間,表達完你們的想法,照夠足夠的照片之後。有秩序的原路返回。”
局長的一番話並沒有收獲多少贊同,更多的人對他說的不屑一顧。局長知道,這些人來了就是為了一個結果,他口水噴的再多也很難打動這些人讓他們安然離去。
但理想和現實的差距讓局長有一些生氣,忍不住想要為這些人講講道理。於是他說道:“紀元君這件事情上,網路上實錘他諸多的罪證。但是現在,一切都在警方細致的調查之中,我們會細致的調查每一個證據。還沒有到真正掌握紀元君全部的罪證,拿到搜查令開始抓人的時候。所以請諸位回去耐心等待,相信警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的。”
“哎。局長大人,你這麼說是不是在強烈的暗示,紀元君是有罪的?”一個記者最先提問道。他的話點燃整個集會現場。紀元君的反對者們齊齊的喊道“有罪!有罪!”。
局長此時才放映過來,他說的太多了。
局長這個時候反應過來了,他說的太多了。即使他能叫人暗中拍攝紀元君的照片,然後把一切交給輿論,做幕後的推手。他不能在明面上面,一切都還沒有確定的時候,沖動的給與別人答案。
而且現場還有紀元君的粉絲們,一旦他導向一個立場。那麼無論如何,他都不再是單純的一個警察局長了。他這種看上去實權的人物是不能加入輿論的戰場的,會直接影響到他下面警員的行動和警隊的名聲。輿論可不會把他的個人行為和警隊的行為分得清楚,他現在的一舉一動都代表這警隊的立場。
局長只能矢口否認到:“我只是舉這樣一個例子,並不能說明什麼。”
他的否認換來了一陣噓聲。媒體們也知道,他不能隨便編排一個警察局長的話,運用修辭手法的事情一旦被人或者別的媒體揪出來。外界會如何看待這個‘過度解讀’的媒體。
所以局長這麼說,代表一個大新聞消失的聲音。
對於來集會的普通人,這些人情感上面無比的渴望得到一個來自官方的支援。他們來到這裡的目的就是這個樣子,現在局長這種做法,不就是說明,官方不會實錘這件事情嗎。也就是說,局長前面說的不都是放屁嗎?
局長在人群中的地位轉瞬之間就跌塌到谷底。他也意識到了事情對於他的不利,理智告訴他。他應該走,這樣至少不會輸得太難看,可他有些不能接受,這樣不就和別的官僚沒什麼區別了嗎?這不是他想要的做的,他想要做不一樣的官場。
現在他要挽回他的形象,就要再開始一場表演。他要在不說什麼內容的前提下,挽回自己的名聲和人心了。
這種做法並不難,那就是轉移話題。想要巧妙的轉移話題,就要拿捏住對方的爽點。這些人為的爽點並不難找,想想他們是誰而來。
局長轉瞬間就想到了脫身的法子,只要把話題轉移到紀元君這個壞人的身上。讓這些人意識到紀元君才是壞蛋,而局長大人的權利才唯一能解決紀元君的方式。他還要照顧到此地紀元君支持者的陣營,不能讓這些人直接反對的過於強烈,導致事情無法收場。
仔細斟酌下語言,他開口說道:“眾所周知。昨天晚上在平安街發生了一場失敗的集會,集會者闖入了受害人的家裡。並將受害者的家裡洗劫一空,受害者在這場洗劫中也不知所蹤。”
“現在我們已經找到了受害人,他現在處於很安全的地方。處於警方嚴密的‘保護’之下,並且我們也試圖在他身上‘聞訊’一些東西。能夠讓警方把真正的‘壞人’捉拿歸案的‘證據’!”
聽完局長的話。紀元君反對者陣營裡面有人就受不了,怒吼道:“你是不是想要說明什麼?在這裡暗示什麼呢?有話,你就直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