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街是東華二區眾多富人區之一。整個社群依山而建,各色建築環風格迥異,鱗次櫛比的環山而繞。外界看來這座大山就像是富人的金字塔,越是靠近山頂的位置就越金貴。從上到下區分出富人的不同階級。
紀元君所住的別墅就在半山腰靠上的位置,此時他家門口已經集結了近百人。涇渭分明的兩個陣營,一面是紀元君的支持者,另一變是紀元君的反對者。雙方舉著不同的牌子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對立感。·
這裡反對者的人數要比支持者多上20幾個,具有壓倒性的數量優勢。不過兩方除了牌子上對立的詞語,所幸沒有別的沖突。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超出了李言的控制範圍了。現在的情況是他無力驅散人群,也法無確定這些人都是來和平抗議的。一百多號人意味著發生了什麼李言都有些無能為力。
李言覺得自己想要掌控局勢。就要先要了解人群的成分都是由什麼構成。裡面是否混進來比較可疑的份子,這些人對於輿論的狂熱程度。
如果人群中真的有混進來的壞蛋,李言也好有所準備。人們對於輿論太過狂熱的話,李言無力阻止這些人的,只能考慮帶著紀元君逃跑了。不過話說這裡的警局反應還真是慢,到現在還沒有任何警員到場維持秩序。
目標的更改讓李言重新審視人群的情況,就各種標語的牌子來看。如果有人僱傭壞蛋來這裡鬧事的話,最有可能的就是這些舉牌子的人。
這些牌子上的標語無意是一種文明的有力的抗議方式。很容易被志同道合的人接受,併成為人群的中心,這些人最容易鼓動人心了。
人群中間,那個牌子最大上面裝飾最好的的人,有很大嫌疑是被人僱傭的。
他來到這裡準備的那麼充分,抗議的牌做的那麼精緻。很有可能是他提前知道了這種情況,加上他熟練的經驗,才在這麼短的是時間內製作出這樣一個效果十足的牌子。
這個舉牌子的男人還真是夠高大的。尤其那一身強壯的肌肉,彷彿隱藏著爆棚的力量。頂著一張兇殘的臉,臉上無時無刻不掛滿兇惡的表情。再配上和他差不多高,像是兇器的牌子,簡直是一個門神樣的人物。
這個人被排擠在人群的角落裡。一臉生人勿近的樣子,還有那個能殺人的牌子,周圍沒有什麼人敢接近,他身邊出現了一片詭異的真空。
李言第一個要採訪的目標就是他了!
李言舉著相機上前,掛著不失禮貌的微笑,對著那人說道:“您好,我是一名網路新聞的作者,我能採訪你一些問題嗎?”
男人打量了李言幾眼,兇惡的臉上有些不耐煩。但礙於攝像機的鏡頭不好發作,說道:“可以,快點問吧!”
“請問您為什麼來到這裡?還帶著那麼大的一個牌子。”李言依舊保持這他的微笑。
男人鋤鋤巨大的牌子,一臉正義淩然的說道:“我來到這裡是為了公平和正義,紀元君所做的事情太惡心了,讓我感覺這些網路主播深深惡心!”
順利的開了個好頭,李言接著問道:“請問你是你紀元君的粉絲嗎?還是以前透過什麼渠道聽說過紀元君?是他之間的人設,和現在他的身上發生這種事情,讓你這麼憤怒嗎?”
男人想都沒想說道:“我以前就是紀元君的粉絲。現在,他做錯了事情,辜負了我的信任。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信仰倒塌一樣的打擊,讓我深深的痛恨他的作為,所以我要向貧民窟的人和信任他的粉絲討回一個公道。”
這個人說話這麼冠冕堂皇,而且說的看起來都是稿子上準備好,李言覺得他要找到人群中的壞蛋了。
於是再接著問道:“你是想透過這種集會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意見,希望用這種方式讓紀元君給出一個道歉嗎?”
男人嘴角一撇,對於李言所說不屑一顧,回到:“道歉有什麼用,我想讓他身敗名裂,把他獲得不義之財都捐獻給牌貧民窟,受益那些本該受益的人。這樣做才是正義啊!”
這個回答好像超出了李言的想象,並不是像是僱傭水軍會說的,兇殘程度倒是挺高。
李言又換了一個問題:“看你的裝束,你應該不是貧民窟中的一員,事情並沒有發生在你的身上,你是因背叛才會這麼憤怒來到這裡?還是因為這件事情讓本受益的人成為撈錢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