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霽年心疼的瞄了眼那個如女漢子般的秦緩緩,越是這樣不動聲色的藏著疼痛,越是讓人心疼不已。
她不會喊疼,不會哭泣,算這次事件針對的是她本人,她也沒有露出一點軟弱。
思緒翻飛,視線繼續在架子挪來挪去。
寧舒弦癱坐在地,看著蘇霽年的動作,梨花帶雨的臉閃了閃眼眸,忽然柔柔弱弱的開口說道。
“校長、緩緩、還有蘇學長,這個展示架一直都是好好的,沒出過意外。這次,卻突然散架,是不是有些怪?”
“確實很怪。”秦緩緩淡淡道,也圍著那對殘骸看了半天。
校長一驚:“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說!”
本來是一件意外事件,如果這樣說的話,那成了故意事件,性質都不一樣的好嗎?!
蘇霽年給予了肯定的答覆:“沒錯,校長,這不是個意外。”
“怎麼回事,你看出什麼來了?”
“您看這地的鐵管,都是由大螺絲連線在一起的。可是這幾處,明顯少了螺絲。而從痕跡來看,像是最近才被卸下來的。所以,我認為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蘇霽年的話是權威,他都這麼說了,眾人深感慌亂,萬萬不敢想象,謀殺真真切切的生在自己身邊。
寧舒弦聽完之後,臉色更加的慌亂心驚,又是一陣梨花帶雨的哭泣後,她才開口,斷斷續續道。
“其實……我來的時候好像看到了駱千詩。我不知道……這件事是不是跟她有關,但我現在想起來,她當時好像神色匆匆,慌慌張張的,手裡好像還攥著什麼東西……不,這應該不可能,她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她這麼一說,眾人的視線全都集在了駱千詩身。
連校長也知道,駱千詩曾經跟秦緩緩有過節,有充分的動機。可沒有證據的事情,他身為校長,是不可能這麼隨便懷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