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剪柔眼神閃爍不定,回憶過昨晚的一切,表示懷疑。
她明明就是仿照季雨的風格來做的,總統先生就算是再厲害,能在不碰那些菜品的情況下就判斷出是不是季雨的親手做的麼?
這也太厲害了吧?!
到底還是心虛了,她不自覺的往人群身後縮,努力減小自己的存在感。
但云棠似乎已經現她了,說完這句話之後,眼神就鎖定住了她,用一種十分隨意的口氣說道:“這位秋營養師應該更清楚,我能否分辨的出菜品到底是不是季雨做的。”
雲棠這是在說秋剪柔曾經擅自替雲棠做菜品的那次。
那次的他,確實僅聞了一下就判斷出來了。
秋剪柔低著頭,十分尷尬的站在原地,這種時候她根本沒有反駁的立場,只能強裝鎮定的點頭:“總統先生的觀察入微,自有判斷。”
可江文卻不明白了,如果不是季雨做的,那會是誰做的,那他們餐廳的這個鍋,到底讓誰來背?況且
“總統先生,昨晚大家看到您臉色不好而離席,而且今天也確認您感冒了這這不是季雨的原因,還能是什麼原因?”
雲棠冷冷一笑,視線若有似無的落在季雨身上,給了她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
這件事,還要問季雨才行。
季雨渾身一個激靈,縮著脖子成了鴕鳥,滿腦門的都寫著“求放過”。
雲棠感覺到了,隨即輕輕淺淺的解釋道:“我的感冒不是因為昨晚的菜品,是有別的原因。”
別的原因?
江文和秋剪柔以及所有人都同時茫然,完全不明白雲棠在說什麼,真的是好巧合的感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