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斯堯死死的盯著顧小爾的眼睛，乾淨、清澈、堅定，毫無遮掩的坦誠了一切。
真的是她……
“你、早知道他的身份？”男人又問。
顧小爾看了眼身邊的哥哥，認真點頭：“是的，早知道！”
“哈……”
男人苦澀一笑，當即明白自己被耍了。這該是一種多大的傷痛呢，他說不清楚，覺得心口的地方，曾經滿滿的溫暖，瞬間寒徹心扉。
冷風颳過，一切都空蕩蕩的。
這一切，還是他太過奢望了。
哪怕失去基地權利，哪怕失去總統之位，都不這個女人輕描淡寫的一句話。
安渝站在凌斯堯身後，看向顧小爾的眼神越複雜，隱晦的收回視線，往前走一步，提醒男人：“總統先生，該走了。”
是的，該走了，基地已經有了新的繼承人，剩下還有很多工作需要處理。
他該走了……
不聲不響，男人邁著沉重步子，跨步離開。甚至最後都沒有再看一眼顧小爾，如同訣別般，向著他們相反的方向走去，背影決然。
不知為什麼，顧小爾輕輕的嘆了口氣，或許是一種釋然，或許是一種解脫。
“小爾，凌斯堯會不會……”秦洵還是擔心女兒的安慰，更擔心凌斯堯那邊會因為這件事，對他的女兒不利。
年輕人之間的複雜感情，他無法干涉，但是誰要是傷害了他女兒，不管對方是誰，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