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霽年一身清爽的家居服,從真皮沙上抬起頭,似乎並不意外這樣的結果。
“不光沒邀請到,而且電話還被拉黑,下次打電話,我就得換個號碼了……”
“……你怎麼說的?”蘇霽年挑眉,秦緩緩雖然性情冷淡,但不至於做事這麼絕情,對待欺負過她的同學都能淡然相處,更何況淺亦只是邀請她吃頓飯,不可能遭到這種待遇。
“我就說感謝她找回了小女友,想請她吃飯表示謝意。哎呀堂哥,我是不是沒說清楚,我應該說是你邀請她吃飯,這樣她肯定不會拒絕了。”
蘇霽年抖了抖唇角,要是秦緩緩知道是他的邀請,被拉黑的可能性或許會更大。
“那她說什麼?”
蘇淺亦回憶了一下,“她沒說什麼,是她的室友接的電話。說她最近上課,還要練節目,反正挺忙的。”
“她室友?哪個室友?”蘇霽年敏感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哪個室友?反正說話黏黏的,軟軟的,挺客氣的。”
蘇霽年閃了閃眼神,不由自主的就分析起來。
秦緩緩總共有三個室友,江槳有些冷傲,但對秦緩緩比較仗義。有一個像潑婦一樣的室友,還有一個白蓮花一樣的室友。
不知不覺間,他似乎已經對她身邊的人事物都關心起來,自己的立場也不由自主的站在了秦緩緩這邊。跟秦緩緩關係好的,就是好人,跟秦緩緩過不去的,就是壞人。
嗯,區分好壞的標準,就是這麼簡單粗暴。
說話黏黏軟軟,比較客氣的,估計就是白蓮花本人了。
蘇霽年冷淡的瞥了自己妹妹一眼,大手一揮:“出去吧,我來約她。”
那嫌棄的模樣分明就是在說“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還得靠本少親自出馬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