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想到這裡,腦仁就有些疼。每次想到被她遺忘掉的曾經的事情,就會腦子疼。
“你怎麼了?是不是我說的話太重了?”馮子謙關切的問道。
季雨感激的搖搖頭,轉而很是小心翼翼的問道:“馮先生,我能問你個問題麼……”
“你說。”
季雨舔了舔有點乾澀的唇瓣,最終鼓起了勇氣:“如果有人對總統先生以下犯上,大逆不道,是什麼罪?”
她依舊耿耿於懷自己強了總統的事情。
“以下犯上,大逆不道?”馮子謙古怪的看了季雨一眼,迎上她無比期待的眼神,男人換了個坐著的姿勢,認真解釋:“這種罪行會根據造成的後果來判斷。不過總統先生不喜歡殺戮,對於情節嚴重的,就流放。”
“流放!”季雨倒吸一口氣,已經腦補出自己在杳無人煙的蠻荒之地,到處尋覓水和食物的畫面了。
“那有沒有法外開恩的時候?比如……不知者不罪?”
她是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啊喂!能不能不要這麼殘忍?
季雨還是被老老實實的送到了夏宮。
雲棠沒有說話,馮子謙也不會隨意給她安排工作。將她安置好之後,自己就回總統府覆命了,剩下季雨哆哆嗦嗦,心惶惶然的等待著雲棠回來。
總統府。
馮子謙很快就回來了,第一件事就是到總統辦公室給雲棠回覆工作。
“總統先生,已經把季xiao jiě送回夏宮了。”
雲棠正伏案閱讀檔案,聽到馮子謙的話之後,沒有多少情緒波動,僅僅淡淡的一聲“嗯”就不再說話。
馮子謙撓了撓頭,又說道:“看起來,季xiao jiě有些不安。”
“不安?”雲棠自言自語了一句,她倒是應該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