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場,無論是誰對上胡言,我要你們廢了他的功法,打斷他的四肢!掌門要是怪罪下來,我一力承擔!”
坐在觀戰臺上觀戰的文俊大師兄,此刻臉上那一成不變的笑容早已蕩然無存,只剩下滿臉的寒霜。看著胡言的雙眼,冷峻而又陰騭。
“是!”
眾弟子齊齊應道,他們此刻對於胡言的憤怒和怨恨,不比文俊師兄少多少,何況文俊師兄有令,他們更是不敢有所違背。
但身為苟坤的同胞兄弟的苟天卻上前道:“大師兄,我看沒必要如此吧!這武鬥臺之上的爭鬥,必然互有損傷,我大哥敗了,怪只怪他自己學藝不精,技不如人。我們又何必把事情做的太絕。!”
“哼,苟天,虧得你大哥平日裡待你不薄,你竟然不思報仇,反而替別人說話,這是何道理?”另一個執法堂弟子上前憤憤的指責道。
苟天卻聳了聳肩道:“我幫理不幫親據實而言而已。平日你們做的事,別以為師傅不知道,他只是不說罷了。你們也不要做的太過分,不然到時候師傅怪罪下來,我看你們誰能擔待的起!”苟天冷眼掃過眾人,目光落在了文俊師兄的臉上。
文俊師兄眉頭微微一蹙,面色越發陰沉,他冷聲道:“苟天,不用拿師傅來壓我。這事你不願出手替你大哥報仇便罷了,難道還想阻止我們?”
苟天攤攤手道:“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只是提醒你們,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絕,不然到時候誰都收不了場。好了,多說無益,你們好自為之吧!”
苟天揮了揮手,轉身向武鬥場外面走去。剛剛比鬥完的他,感覺體內真力有所虛耗,需要回武修閣好好調息一番,而且他還有一些問題需要向曾經和胡言比試過的天昊師兄請教。
經過這一場比鬥,他可以看出,胡言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尤其是那一招氣貫長虹和他身前凝聚的金色壁障,那都是他需要向天昊師兄瞭解的功法。
文俊師兄望著苟天如此目中無人的背影,眉頭微微一凝,一絲怨毒之色從眼前一閃而過……
“大師兄,這事還做麼?”那和苟天爭論的漢子,見苟天已走,文俊師兄面色又不好,有些怯怯的問道。
文俊師兄抬眼瞥了他一眼,冷聲道:“怎麼,現在我的話不好使了,需要我重複一遍麼?”
那漢子被文俊師兄的眼神瞪得有些發怵,雙腳微微一顫,趕忙道:“不不,大師兄,你放心,我們一定不會放過那小子的!”
文俊師兄冷哼一聲,便不再言語,一雙陰騭的眼睛,直愣愣的盯著武鬥臺上的胡言,寒氣四溢,冷不可言!
獲得武鬥勝利的胡言自然不知道自己早已被人盯上,此刻正迎著四周那激烈的掌聲和喝彩聲,緩步走向執事堂的備戰區。
而此時,執事堂眾人見胡言獲勝而歸,都興奮得找不到北。無求和紫菱更是歡愉的像兩隻鳥兒,蹦蹦跳跳的向胡言跑來。
“胡言,你可以啊,竟然把那隻老狗打成了一隻死狗。哼,這次他是丟人丟到家了,以後我看他恐怕也沒臉再像以前那麼囂張了。”對於胡言打敗苟坤這件事,最高興的莫過於無求。之前無求本來是準備自己好好教訓一下苟坤的,但過早淘汰,讓他失去了這個機會。但胡言替他完成了這個事,甚至將他踢下武鬥臺獲得勝利。這比打敗苟坤,還讓人振奮。
“是啊,小哥哥,你這次可算是出盡了風頭。你看好多人為你歡呼鼓掌呢!”紫菱滿臉紅潤,拉著興奮的說道。
胡言雖然贏了比賽,卻並沒有表現得太過於興奮,反而沉靜的過分。他笑了笑,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緩步向執事堂備戰區走去,胡言的冷靜,這不禁讓無求和紫菱納悶兒。但他們也沒多想,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