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鳳盯著景龍,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一龍一鳳,兩張臉一白一黑,相映成趣。
“你他媽怎麼來了,不是都說好了麼?你想出爾反爾。”
猖鳳勉強鎮定心神,怒氣衝衝地傳音喝問。
此番首徒,根本就是他們家花了大力氣替他運作的,不僅溝通了上面,下面也溝通好了。
所以猖鳳才這般胸有成竹。
所謂的下面,便是景龍。
在現有條件下,猖鳳清楚有實力且有能力和自己一爭的只有景龍,在此之前,他可是派人和景龍溝透過,並許下了好處,支付了一百元丹。
原以為景龍這一關,不太好過,事實證明,他猜錯了,姓景的這回竟是無比的通情達理。
景龍一被擺平,猖鳳確信首徒的名份,便落在了自己的頭上。
卻沒想到,如今到了最關鍵的時候,景龍又跳了出來,自己那一百元丹,豈不徹底打了水漂。
猖鳳盯著景龍,一副恨不得要生吞了他的模樣。
景龍滿面陰沉,看也不看猖鳳,論心頭的憋屈,他何曾比猖鳳少半點。
他為何不肯爭這個首徒,難道他實力不夠?難道他不想脫離選海?
無他,只因有個許易,他知道他就是一場辛苦,還是為別人忙。
所以,猖鳳遣人來溝通時,他沒多做猶豫,便答應了下來。
景龍以為自己已經很低調了,選擇了躲避,哪裡知道還是被逼了過來。
遣人來請他的是胡主事,只說了是許易的意思,不到場後果自負。
他到場後,許易又傳音威脅,說他不知盡忠,有此好事也不替他許某人想著,反倒想偷奸耍滑,容後必懲。
還說,若是此番不能叫他如願,兩罪並罰,必叫他後悔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