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中，似乎還喊著一絲嘲弄。
之前還沒有呢。
楚羽一臉鬱悶的把這塊牌子收起來。
然後看著二代大師兄：“也就是說，這裡應該是東方界了？除了仙界、人間界和幽冥之外，咱們這世界上，還有其他的界？”
二代大師兄道：“當然有，我們這世界，是一個浩瀚大界，昔年洪荒碎裂，不知分出多少個界來，有大有小，除了十二大主神和極少數的洪荒大能之外，其他生靈，都不可知！”
隨後，他說道：“卯進入了仙界，師父進了東方界，巳去了北方界，午、未進入了幽冥，申……呵呵，申……不知道跑哪去了。”
楚羽的腦海中，一下子想到猴子。
大聖——那道倔強的執念。
難道申……是他？
可能麼？
“酉化作朱雀，去了南方天界，戌在仙界，亥跟申……同樣不知所蹤。”
嗯，猴哥和八戒果然是一夥的。
楚羽嘴角抽搐著想到。
佩劍書生，居然是世間的第一條龍。
這真的是一個令人驚訝的訊息。
不過，的確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自己來了，他一下子就跑沒影了。
二代大師兄道：“這是那次巨頭會議之後的結果，師父也必須要遵從，不然的話，可能又要面臨一場恐怖的大戰。這個世界，已經經不起這種層級的戰爭了。而且外敵……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突然間殺回來。”
楚羽看著他：“因為這個原因，你們可以回仙界，但他……不行，對嗎？”
二代大師兄有些哀傷的點點頭：“是的，關於這件事，師父曾經跟我們說過多次，他說，這是他的宿命。鎮守東方界，抵禦不知何時會出現的外敵。但我們……不應該承擔這些。我們也曾經想要留下來，一直留下來。但眼下的現狀，如果繼續留下來，恐怕……”
他沒有接著往下說，但楚羽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繼續留下來的話，整個東方界這裡……怕是都要徹底廢掉。
楚羽不由沉默起來，在慢慢消化著這些驚人的資訊。
半晌，他抬起頭，看著眾人：“那星空大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