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到此為止……”
楚羽一臉平靜的說著，繼續走向老者。
“能！能！能！”
老者一連說了三聲，說完之後，直接噴出一口老血。
被氣的！
憋屈的！
委屈的！
能不憋屈嗎？
身為周家的老輩人物，高高在上的真君大修士！
可以行雲布雨，可以移山填海！
在凡人眼中如同神一樣的存在！
第一次走出家門，行走世間，本想透過雷霆手段展示出周家風采。
沒想到雷霆手段用了，得到的……只是屈辱。
這世界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到此為止了？是嗎？”楚羽看著他。
“是是是，到此為止！”老者忍不住長嘆一聲。十分懷念這個世界還沒有解開封印之前。
那個時候多好啊！
“你的話，能代表整個周家？”楚羽有些懷疑的看著他。
“能，一定能！”老者咬牙說道。
“記住你的話。”楚羽說完，看了一眼跟出來的楚夕：“小夕，咱們走吧。”
“好！”楚夕點點頭。
楚夕隨後招呼自己的幾個師妹一起，還順便邀請了一下林柔。
林柔真的有點被今天的場面給嚇到了，婉言謝絕了楚夕的邀請，但卻留下了聯絡方式。
這時候，雨落古教的聖女姬蒹葭輕移蓮步，走到楚羽面前，臉上露出微笑：“楚羽真君，能否留下一個您的聯絡方式？”
楚羽微微一挑眉梢。
姬蒹葭笑道：“我知道，雨落先行入世的那群人，曾跟真君之間有過一些齟齬，蒹葭在這裡，代他們向真君道歉了。”
楚羽笑了笑：“道歉就不必了，希望以後不要在發生這種事情就好。”
他也沒解釋什麼，也沒有否認什麼。
有些事，就像今天這件事一樣，就算手裡面握著證據，也沒必要拿出來。
因為很多事情，並不需要證據。